自已好好的,有吃有喝,有衣穿有房住,有爹孃寵,有哥姐疼,吃飽了撐著了,纔想著去折騰這一回呢。
三字經是發矇必讀,就如許,福爹大抵翻了翻書,還紅著臉,把著頭說大部分都健忘了,就前麵的記得清楚些。
“追……追甚麼?”大福哥都給嚇暈乎了,從小板凳上搖搖悠悠地站了起來,一付隨時都能夠倒地翹辮子的模樣。
當下裡,張子桐就讓福爹教她識了幾個字,因為本來就曉得這字讀甚麼,現在也就是對號入坐罷了,識得很快,直讓福爹大歎可惜,
“你爹他那是瞎得瑟,彆說你是女子,冇體例科考,就算是男人,就算是十裡八鄉的聰明人,也不必然能讀出頭來。就像你元江大爺家的懷仁二哥,小時候誰不誇他聰明好學,到現在才考出個秀纔來,這還是我們這周遭幾個村裡的獨一份呢。就這份聰明前兩年鄉試還落了榜了呢。這叫一山另有一山高,你這點子聰明,算個啥。”福媽點著張子桐說道。
對於擠太高考獨木橋,以優良的成績擠進了一本學院的張子桐來講,她還是稍稍有些自傲的底氣的。
姐,識字吧!……不要,很難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