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貴笑著說“還是四弟,想著我。”
三人正在談天,賬房先生拿著一本賬冊來找歐陽貴。歐陽貴接過賬冊問“甚麼事?”
歐陽貴把人都送了出去。最後店裡就剩下玄九跟譚放。兩小我坐在桌邊,伴計給上的茶。
哥三個正在會商要寫些甚麼的時候,譚放的侍從出去了,在譚放耳邊嘀咕了幾句。譚放的神采當時就變的烏青。玄九和歐陽貴擔憂的看著譚放。譚放一揮手,讓侍從先出去了。皺著眉頭跟歐陽貴跟玄九說:“我樓子裡出了些事,我要先走了。三弟如果有甚麼事就直接到將軍府找我。四弟,下次二哥再請你吃酒。”
玄九點點頭。
歐陽貴回過甚,重頭到腳的打量玄九。玄九被他看的都不美意義了。笑了兩聲說“三哥你如何這麼看我?”
歐陽貴聽了哈哈大笑說“二哥,你是冇看到四弟抱起巨石砸向賊人的一幕。說四弟是女人。還不如說我是女人靠譜。”
玄九有些不美意義的說“小弟忽視,實在是白手而來的,到門口一看大師都是帶著禮來的。我實在是太失禮了,剛好劈麵有個筆墨紙硯的店麵。我就出來買了個空卷軸,寫了一副大字給哥哥,三哥可不要嫌棄啊。”
歐陽貴轉頭笑眯眯的看著玄九問“四弟明天給哥哥送的甚麼禮?”
“是”賬房接過帳本,退了下去。
“四弟,我要好好的看看你,你的確都神了。就憑你這字,當個官老爺都冇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