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車壁玄九一把翻開車簾子,頭伸出車外,有些憤恚的詰責說“你是哪家的龜公?如何如此莽撞……”玄九的話還冇說完,隻覺後頸一痛,落空了認識。
“找人來服侍國舅爺。給我備馬匹,我要出門。”說完誠王看了一眼臥榻上的孃舅。黑袍男人欣喜的點點頭。誠王嘴唇一抿,衝著黑袍男人點了點頭,回身拜彆。
“孃舅……”誠王想說些甚麼安撫麵前的男人,但是張著嘴卻甚麼也說不出。
就在玄九被綁架之時,誠王府迎來了一名特彆的客人。誠王因為冷書的事情表情非常煩躁。叫下人在院子裡擺了筆墨紙硯,不斷的寫著靜字。這是誠王自小養成的風俗,隻要表情煩躁之時,寫上通篇的靜字,便能一點點規複安靜。
誠王這才錯愕的看著麵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