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慢悠悠的趕著馬車,車上的傷兵被玄九刺傷了本命蠱,昏倒不醒。玄九涓滴不擔憂他會醒過來逃竄,因為本命蠱實際上就是養蠱之人的命脈地點。普通本命蠱都有些特異之處,能讓養蠱之人有超人的才氣。比如眼睛能在黑暗中清楚視物,能聽到很遠的聲音,能聞到普通人難以辯白的味道。乃至有的能讓養蠱人皮膚刀砍不入。而本命蠱又藏在體內,能夠遊走於經脈當中,外人很難傷及。玄九用銀針刺到此人的本命蠱也實屬不測。隻能怪此人運氣太差。
坐了一會,玄九想起本身跟劉橫山的商定。一拍腦門。伸手從懷裡取出軍令,回身遞給穀濤說“你拿著令牌到虎帳內部找劉橫山將軍,奉告他我明天不去找他了。速去速回。”
玄九搖了點頭說“不消了,此人受傷太重,我要頓時拉歸去醫治。你找人把他搬到車上。我本身趕車歸去。”
玄九一看,這是傷及本命蠱的症狀。眼看傷兵出氣多進氣少了,玄九敏捷封住他身上幾處要穴。張強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玄九緩緩抽出那根銀針,隻見抽出的銀針上變的烏黑。看得張強眼睛都瞪圓了。手指著銀針“這……”
張強醫治的傷兵,三十來歲,皮膚蠟黃,乾巴瘦,他扭傷了腰部,半趴在診治床上,哼哼唧唧的讓張強鍼灸。他聽到玄九的聲音,扭頭看了玄九一眼,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玄九回身瞥見歐陽貴,一拱手說“弟弟有事找哥哥幫手來了!”
溫熱的氣味熏得玄九耳朵發燙,推開歐陽貴的胸膛,玄九白了他一眼說“三哥看起來是想女人了!不曉得這邊城的花街現在開不開張。用不消小弟給哥哥配一副好藥,讓哥哥縱情玩耍一回?”
穀濤說了聲“明白!”接過軍令,回身就往外跑。在門口與張強擦身而過。張強走到玄九身邊,指著穀濤的背影問“先生。穀兄這是要去哪啊?馬車籌辦好了。要等他返來再走嗎?”
張強立馬應了聲“我這就去套車。”回身出去安排。
伴計上前拉住韁繩。笑嗬嗬的跟玄九說“四爺太客氣了。有事您固然叮嚀就是。小人是趕車出身。您先進堆棧吧!車我給您趕進院子裡。”
玄九一手按住傷兵的腰眼,使得他不能轉動。另一手持銀針,意味深長的看了傷兵一眼。玄九看似隨便在傷兵身上選了一個跟醫治他扭傷涓滴冇有乾係的穴位。但實際上卻非同普通。凡用蠱之人,必定要在本身蘊養蠱蟲。而玄九選的這個穴位就是蘊養蠱蟲的首要幾個穴位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