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
許南風捧著酒杯小小地嚐了一口,烈酒入喉,燙的他全部身子都熱了起來。他的酒量不淺,隻是更喜好那些綿軟溫潤的酒,因此喝了半杯便不肯再多飲。白舒夜藉著桌上昏黃的燭燈看向許南風,他被酒氣熏得微微泛紅的麵孔竟無端生出了一種冷傲之感。白舒夜看得一時失了神,直到許南風伸手在他麵前晃了晃,他才驀地回過神來,驚覺本身失態趕緊陪酒報歉。
許南風本來並不想理睬白舒夜,但是他細細一想,在殺手身上查到的鐵渣會不會出自雲鶴山莊的劍爐?在這件事裡白輕衣到底扮演了一個甚麼角色,他是被矇在鼓裏還是始作俑者,亦或者,雲鶴山莊當中另有另一股權勢暗藏在浮方城當中。
站在許南風身後的男人滿身都裹在一片玄色當中,隻要一雙眼睛映照著漫天的雪色,彷彿是荒漠裡的獨狼,孤單又孤傲。許南風聽到他的聲音冇有轉頭,隻淡淡道:“蒼梧劍的事查的如何?”
“這北方的酒公然與我們南風大不不異。我喝慣了白梅台的竹仙釀,再喝這裡的酒不免有點衝頭。”
許南風推開麵前的酒盞,站起家時有些搖擺,白舒夜忙上前扶他,可手剛要碰到他卻俄然感遭到手背一痛,他低頭一看,手背上不知何時被劃開了一道血口,驚得他趕緊把手縮了歸去。
“坊主,天寒地凍,謹慎身材。”
“持續監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