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許君風與月_第7章 玉髓心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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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或許君疏月再也不會信他了吧。

他不曉得這個孩子甚麼時候生出如此可駭的獨占欲,直到本身在這冰窟中醒來以後第一眼看到了他,君疏月當時候才明白本身養熟了一頭狼,現在他終究反過來要吃掉本身。

許南風將他監禁在千重山底的冰窟兩年,足足兩年,除了許南風他冇有和任何人打仗過,他的時候彷彿已經完整靜止,他每一日能做的就是躺在冰床上等候許南風的到來。

浮方城在乾州的最北端,眼下雖是夏末時節,但是本年的北方卻早早就入了冬,翻過橫隔南北的天虞山後便到了浮方城的地界。這裡一年當中起碼有五六個月都是飛雪連天,霜色千裡。一行人在崎嶇的山道上顛簸了數日總算到了山腳。許南風籌算在驛站將車換成了快馬,如許最多一日就能趕到浮方城。

許南風握著君疏月的手喃喃自語,臉上暴露一絲苦澀的笑容。他多但願有一日能夠將這些話當著君疏月的麵明顯白白地說給他聽。

他真的佩服本身的定力,兩年來每日每夜都受著如許的煎熬竟然忍住對君疏月秋毫不犯。不過倘若那一天本身真的任由*差遣對君疏月為所欲為,那麼他們之間就真的再也冇有退路了吧。

但是他已經冇法再像疇前那樣對許南風堅信不疑。特彆當他在馬車裡聽到許南風與池寒初的對話以後,他更加看不透許南風這小我。

“阿疏……”

一向蜷在床腳的小黑彷彿感到到了甚麼,順著許南風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吐出蛇信碰了碰許南風的臉頰。那邊一片濕冷,彷彿比他的血更冷。

但是他還是給了許南風兩年時候,或答應以說是給了他們相互兩年的時候來朝夕相伴。他想曉得本身的內心深辦究竟是恨多一些,還是愛多一些,他對許南風的愛是不是已經充足讓本身諒解他的叛變。

本來一起南下的馬車不得不在半途折返北上。君疏月醒來的時候內裡已被一片夜色覆蓋,夜風裡漂泊著一層疏淡的花香,他看到一叢月光落在牆壁上,一樹花影緩緩搖擺,無窮靜好。

這明顯是他一手拔擢起來的人,但是他那些蜜語甘言之下到底藏著如何樣的用心?

第二日上路的時候,池寒初已經先行一步分開,留下兩個鬼侍沿途相伴。可名義上是庇護許南風的安然,實在隻是代為監督。許南風統統還是,整日躲在馬車裡跟他的暖床小廝‘膩歪’,除了用飯以外幾近不肯下車。

就像許南風說的那樣,放下過往的愛恨情仇,我們重頭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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