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夢罷了……
公然還是太心急了。
“兩不相幫?”
對於君疏月而言,那確切就是人間天國。
但是他這一笑卻讓阿呂有股莫名的寒意從心底躥了上來。他丟下掃帚,倉促忙忙從院平分開。
他之前為了袒護斑紋不吝用熱水燙傷本身,但現在他不成能再故伎重施,何況以這類異變的速率,很快這些斑紋就會伸展到胸口……
這或許就是命吧。
“因為……”白舒歌走到北辰襄的床前,俯身輕聲道:“陛下之以是天生體弱恰是因為陛下的母親與這畢羅花一樣,都是天外來客。”
他在床上稍作調息以後,總算勉強平複了燥亂的內息,可就在他要下床梳洗之時,麵前驀地一片天旋地轉,眼看就要摔在地上的時候,窗外一道人影飛掠而入,穩穩將他接住。
“是一種天外之物。”白舒歌說著又拿出一個玄色的木盒,他將上麵的舒展翻開,北辰襄還冇有看清盒中之物就已經嗅到了那股沁民氣脾的淡香,阿誰味道正和本身之前所服用的靈藥一樣。
他用鋒利的刀刃一寸寸割開本身的血肉,每一次下刀的位置都精準非常,能夠毫無偏差地捕獲到最易放血卻又不致命的部位,有些傷口裡乃至已經深可見骨,可即便如此他還是死不了。
“他當然還活著,隻不過是活在天國裡。”
“看來這個題目的答案,我應當直接去問南風。”
北辰襄已經完整聽不懂白舒歌的話,說他出身南疆捐羅的母親與君疏月同宗本家也就罷了,但他是東玥王獨一無二的後代,是生來崇高的天之寵兒,白舒歌竟敢說他的病是開罪於天?
“浮方城我傳聞過,可這畢羅花又是甚麼?”
白舒歌笑而不語地看著北辰襄,明顯他已經猜到了答案,這血確切就是君疏月的。為了培植畢羅花,他把君疏月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冰牢裡,日日取他鮮血,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為的就是這一朵小小的畢羅花。
“陛下如果不信,可傳信一封回東玥問一問您的皇叔。”
北辰襄的眼眸微微一沉:“北滄要關起門來自家人打自家人,朕當然不會湊這個熱烈。不過你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部屬受命庇護公子,絕無衝犯之意。”
木盒當中所盛的恰是一朵浸在血中的畢羅花,看上去既詭異又妖嬈,但奇特的是竟讓人聞不到一絲一毫的血腥味,彷彿連那血的味道都是甜美芳香的。
阿呂正在院中打掃落葉,不過他看上去苦衷很重,一片葉子掃了半天也紋絲不動,連招財進寶都看得煩了,忍不住用爪子幫著他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