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他一邊說一邊從座上走了下來:“本座之前命你調查奧秘殺手之事,可有甚麼新的停頓?”
“他死了?”
其他四大師族皆有弟子死傷,唯有白家彷彿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先前池寒初就思疑那殺手構造與白家有關,現在白輕衣也受了傷,看上去彷彿更像是在洗脫本身的懷疑。
君疏月倉促趕到天樞閣時,識歡正渾身是血地被綁在天樞閣外的刑柱上,君疏月一眼就看到他那隻握劍的手已扭曲變形,身上更是大大小小縱橫交叉了不知多少血痕,他整小我已經落空了認識,垂著頭一動不動,但天樞閣刑堂的弟子還是在用帶著倒刺的鞭子不斷地抽打,但識歡卻已經連喊痛的力量都冇有了。
“他隻是受了重傷,並無性命之憂。”
君疏月疇前執掌浮方城時雖也設過刑堂,但是他定下過端方,各天閣閣主不得私設刑堂,冇想到項天陵竟已橫行無忌到了此種境地,不但私設刑堂,並且公開刑訊其他閣主門下弟子,這已經是完整不把池寒初和段聞雪放在眼裡了。
池寒初聽到這個名字略做遊移後才反應過來:“白舒歌的同胞弟弟?”
“據探子回報,白輕衣曾親手擒住過此中一個殺手,不過未及查問他就他殺而亡。”
“白舒歌半年前消逝於江湖,而後再也冇有現身,也有人說他已被白輕衣暗害,不過本尊以為事情冇有那麼簡樸。”
“這是甚麼聲音?!”
“那難道就死無對證?”
池寒初話音剛落,隻見龍寂已從殿外走了出去。池寒初正在為項天陵和段聞雪的事頭疼不已,看到他不由鬆了口氣:“這個項天陵當真是仗著本身東玥貴族的身份,覺得本座不敢動他。”
龍寂低頭溫馨地聽著池寒初抱怨,他們兄弟二人來到浮方城隻是為了報池寒初的拯救之恩,至於其他幾位閣主之間的恩仇,他既冇有興趣更不想多做評價。池寒初曉得他的性子,笑著擺了擺手道:“罷了,本座本日招你前來,不是為了他的事。”
“即使你是七閣之首,也冇有資格動我天璿閣的人。”
“段閣主本日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項天陵說罷俄然飛身一躍而起,他玄色的長袍被劈麵而來的北風漲滿,如同一隻直撲而來的猛禽,君疏月一手抱住識歡,一邊疾身向後退去。識歡已完整落空了認識,那隻被挑斷筋脈的手有力地向下垂著,從傷口處乃至能看到內裡的森森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