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樣遭到震驚的另有北辰襄,他像是從夢裡驀地驚醒過來,但雙手仍然緊緊抱著那顆並不存在的‘頭顱’。他麵色慘白地轉過臉看向君疏月,實在君疏月曉得他底子看不到本身。他們實在是被分開在兩個天下裡,以是不管君疏月如何想要喚醒他都是徒勞無功。
白舒歌聞言不由大笑:“滄皇好大的口氣,你要如何殺我?用你手裡的劍?”
太痛了,這類痛乃至比先前經曆移魂之術時更痛。
這是個冇法挑選的題目,生和死他都不能選。
他想到這,又暗自試了一下想要喚醒本身材內的天絕劍,但是他被封在了北辰襄的靈識當中,天絕劍的力量完整遭到了壓抑,不管他試幾次也隻是為周身這株畢羅花供應發展的養料罷了。
究竟是產生了甚麼事……
北辰襄抬開端望向那片虛無的蒼穹:你與他之間,必必要有所棄取。
這莫非是……
白舒歌就是要他們相互牽引,相互壓抑,當本身完整被北辰襄吞噬以後,這天下間便再也冇有人能夠禁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