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夜幕落得很快。未幾一會,六合便一片蒼茫,深沉如海。
彷彿一個水袋被刺破的聲響,李護院雙目圓睜,雙手卻緊緊抓住本身喉嚨,想要將那一柄封喉的利刃拔出來。但是他滿身的力量都在緩慢流逝,最後隻得一點點軟倒在地,變成一具冰冷的屍身。
“可不對呀,既然是武者,怎會跟那些村民一塊去打獵淺顯野獸?”
“不奇特,若非武者,豈能襲殺王護院。”
吳管家哈哈一笑:“李護院,你想多了,如果是終南劍府的弟子,大可直接表白身份要人。再說了,劍府弟子救了人,會窩在這山旮旯小村莊嗎?早就回山上去了。”
護院點點頭,忽而想起一事:“這小子不會是終南劍府的弟子吧?”
……
一宣稱心達到的悶吼從喉嚨深處收回,半晌後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男人悠然地踱出屋子來,餘韻在心頭泛動著,竟有幾分懶洋洋的意味。
唯有躺在床上,緊咬著嘴唇,冷靜接受一波波凶悍的打擊。
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