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爺爺生了沉痾,大夫說是肝癌晚期,我們家冇錢看病,有人就讓我們信摩耶教,說摩耶教的老佛爺神通泛博,吐口唾沫都能治病。老佛爺,您給我爺爺吐口唾沫吧……”
剛纔宋秋雨一扁擔砸下來,我固然伸手接住,但是胳膊也受了傷。我摸了一下,有些骨裂的跡象,說還好,歇息幾天就行。
我故伎重施,伸手抓住他的扁擔,卻隻感覺一股大力砸下,使得我整條胳膊都跟著“哢嘣”一聲脆響,疼痛頓時分散開來。而我還是死死抓著宋秋雨的扁擔,鄭午趁機欺到宋秋雨的身前,狠狠一拳揍在他的泄之上。
他的狀況雖猛,他的氣勢雖狂,可我和鄭午都曉得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完整冇有任何好害怕的了。我們二人並肩齊上,很快便和宋秋雨短兵相接,宋秋雨狠狠一扁擔砸下來,帶著開山裂石普通的能力,全部氛圍彷彿都在燃燒。
上官婷已經醒了,額頭上繫著繃帶,還是有點呆呆的,不過狀況已經好了很多。我和上官棠坐在床邊聊了會兒天,提及明天早晨的驚心動魄,上官棠也是心不足悸,說他出來打拚這麼多年,也冇見過這類範圍的大戰。
不等宋秋雨站起,鄭午再次衝了疇昔,暴風暴雨普通的拳頭砸向宋秋雨的滿身……
魏老先是表揚了我一番,同時也安撫我,說我一小我能挑翻華東六聖已經非常不易,其他細節能夠不予計算。然後魏老又讓我將電話交給了24師的大帥,叮嚀他賣力清理現場,並且要求對外保密。
我但是當過連長的,敬起禮來也很標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