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湛的笑容不減，但不出聲，手指一向滑到她的心口上，不輕不重地摁了一下。

慕綰綰看向冰櫃，擔憂地問道：“他如果不歸去，阿誰老邁找他如何辦？”

“客歲吉尼斯耐寒應戰賽上，俄羅斯人在儘是冰塊的房間裡對峙了138鐘。看看他的本領吧。”容湛關上冰箱，扭頭看向她，沉默幾秒後，淡淡地說：“我走的時候，彷彿奉告過你一件事，記得是甚麼嗎？”

容湛往冰櫃門上拍了兩下，拉著慕綰綰坐回原地。

慕綰綰扶著外婆走進賣場，推了一輛購物車，假裝遴選東西，眼角餘光不斷地往四周掃視，去找容湛的視野。

“我感覺有點奇特啊，她如何會乖乖地躲在這裡等你呢？”男人晃了晃手機，朝容湛麵前走，“不過你挺有本領的，這麼快就搞定她了。我已經告訴大哥了……讓他們過來接人……”

“不要去……阿誰事情。”慕綰綰咧咧嘴，小聲說道：“我是去辭職的，真的。”

“還要去嗎？”慕綰綰拉著他手指，小聲問：“甚麼時候能結束？感受好傷害啊。”

“我在這裡，怕甚麼。”容湛眉頭舒展，沉聲道：“你隻要一件事要怕，等我歸去後，你給我好好解釋你事情的事。這算甚麼事情？”

“你如何來了？”容湛轉過甚，神采冷酷盯著男人看。

慕綰綰假裝要陪外婆，把保潔員先哄出去了。此時已經到了十一點，保潔員也急著回家，倉促地走了。猜想彆人也不會猜到她會拖著老外婆持續躲在這裡吧。

祖孫兩個磨磨蹭蹭地排到了收銀台前長步隊的最後一個，阿誰男的就跟在前麵看著她，也拿了瓶飲料，假裝要付款。

奇特，他在那裡？

他話音未落，容湛俄然一躍而起，一拳頭砸到了他的鼻子上，直接把他砸暈了疇昔。

“扯謊。”容湛擰擰眉，靠著貨架盤腿坐了下來。

“去闤闠裡。”容湛抬高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在你麵前，我是冇甚麼用。”慕綰綰感喟，“我明天不是用心的，我冇想到你們也在那邊。”

人群都朝她們看，有幾個短長的大媽指著男人開端指責。

慕綰綰捂著嘴，目瞪口呆地看著容湛拖起男人，用膠布封上他的嘴，把他塞進了海鮮區的冰箱裡。

“他冇弄清楚之前不敢胡說話。”容湛拿起男人的手機，翻了一會兒，打了個電話出去，接通以後，抬高聲音說道：“天添商超，編號19，明早六點。”

“找個處所躲起來，等我來找你。”容湛低低地說了一句，抬步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