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思雪點點頭,拉著他的手指說:“你不生媽媽的氣就好了,你去吧。”
“媽,你把我支走是甚麼意義?”容湛擰擰眉,拖過椅子坐下,“是不是又逼著她多抽了血?她是我們家收養的孩子,不是小貓小狗,彆作得這麼過份。平常也不讓她上桌用飯吧?媽,你如何能如許做?收養了彆人家的孩子,就要好都雅待。不然就讓我帶著她餬口。”
哢哢……
容湛站在門口,視野直落在她的身上。
“我生你姐姐的時候,你姐姐被產鉗傷到了,因為我懷她的時候表情不好,她在我肚子裡就長得不好。我一向感覺有愧於她,就想治好她。你奶奶承諾過我的,必然會治好她的。不管有甚麼體例都治好她……你看看她,受了多少罪……”她漸漸地靠向容湛的懷裡,抽泣了起來。
“媽,我去看看她。”容湛站了起來,拍了拍宮思雪的肩,“今後不要自作主張。”
“四哥,你嚇死人了!”她蹬了蹬腳,嬌滴滴地喚了一聲。
慕綰綰此時睡得正沉,門鈴聲短促地響個不斷。
容湛還是不出聲。
清冷的月光透出去,落在她浮腫的臉上,神采不喜不悲,已然麻痹。
容湛站在內裡,手裡拿著軍帽,戎服筆挺。他不是回軍隊了?
容湛風塵赴赴地走進了病房。宮思雪正坐在病床上,拖著容榕的手,滿臉的怠倦。
“你姐姐她平常很疼綰綰的,說對不起綰綰,扳連了她……我曉得,你抱怨媽媽……但是你諒解一下媽媽吧,媽媽不能看著你姐姐分開……”
她真的不想和容家人再有聯絡,大師今後不見了行不可?
容湛擰擰眉,神采冷峻,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