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鴻昂首看向半空。
咚!咚!
脾氣古怪傲岸,輩分奇高。
貧道這一手,不敷震驚嗎?
“許仙長,實在你不該這麼早來。”大抵是對許成仙的行事有幾分好感,這位刺史難的說了句至心話。
到時候,共分這靈州百姓的供奉,算是皆大歡樂。
被梟首的五名家屬供奉,屍身還被銀色纏繞,直直地掛在那邊。
“不能說,不敢說。”秦鴻道。
“秦某萬不敢有此意。”秦鴻被罵卻笑了笑道,“隻是想說,仙長此時讓他們拿糧食出來施助百姓,他們是不會承諾的。”
咚!咚!咚!
“嗬,還挺硬氣。”許成仙嗤笑,“那就看好了。”
“那你不放糧賑災?官府糧倉裡有糧食,我曉得。”許成仙冷哼道。
“……仙長,豪氣!”秦鴻眼角抽動,“可秦某不敢殺呀。”
“死不但的,他們背後有高人,會算著日子來。”秦鴻道。
是東西砸到空中,收回的聲音。
“姓名。”
修煉者不能擅殺淺顯凡人,可大周律法也規定,殺人者死。那殺人越貨之事,還不是經常有之?
甚麼叫真像有仁善之心?
“還是說,你跟他們是不是一夥的?”
“垂垂地,世人隻會調侃這位君子,是假端莊。”
還被汙為冇付嫖資。
就你個刺史,你竟然嗤笑了,你如何個意義?
“你還會怕?我覺得你膽小包天。”許成仙笑道,“你怕甚麼?說來聽聽。”
他背靠女帝。
“我怕的是彆的。”
“你彆說了,再說下去,我連你一起打!”許成仙頓時暴躁。
白髮童顏,在一刹時乾癟。
“這事和麪前的這樁,有牽涉?”許成仙明知故問。
鄭家主和王家主是惶恐莫名,都生出了幾分的退意。
甚麼意義?
他見過很多死人。
人頭砸落於地!
看甚麼?
一招懾服眾位供奉,然後輕飄飄的一抖拂塵,將他們梟首示眾。
“我看你是癡心妄圖!”
“是鄭家王家司馬家三家的供奉!”他身側的文士低聲道,“另有一名,我冇見過。”
很有些風趣。
便是防備其他幾家的供奉,也是為了防備城中民亂。
卻隻因不肯繪製一幅畫卷,便在第二日,死在了一名卑賤娼妓床榻之上。
“嗯?”
有些不明白,這為許道長到底想乾甚麼了。
笑個屁呀!
固然他們家就是亂源之一。
他們賣力一州的行政、司法和軍事。
冇想到,本日也死在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