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鐘想了想,利落地承諾了,“好。”
任司徒點了點頭。
這女人前所未有的主動令時鐘發笑皺眉,他也就真的享用起被動的職位來,悄悄地扶住她的腰,卻隻是悄悄地扶著,並不做任何引領的行動,而隻是一雙笑眼一瞬不瞬地看著她,彷彿在看她真能玩出甚麼花腔來。
時鐘清淺的笑了一聲,但因為聲音裡滿盈著滿滿的慾念,那笑聲聽來隻讓人感覺性感至極,任司徒伏在他肩頭,冇有力量挪動,但被他挑逗到了極致而變的非常敏感的神經,令任司徒非常清楚的感遭到他的手指是如何刮蹭著她那柔嫩顫抖的肌理、慢條斯理的撤出的,不消看都能曉得他的手指有多濕,他卻還要把手舉到她麵前,當著她的麵吮去了那一滴即將從他指尖滑落的液體。
“……”
見到連戲服都還冇換的女明星,孫秘書臉稍稍一紅,藉著黑夜的粉飾,好歹是藏住了羞紅的臉,口乾舌燥地說了幾個字:“我在這兒……送客。”
彆人是歇著的,手指卻一刻不歇。
已經不是肉痛了。而更像是肉痛到極致以後的麻痹、或者說是有力。有力到連目光都轉不開了,隻能悄悄看著麵前產生的這統統,能夠真的要比及他躲到空無一人的某個角落以後,才氣重拾一點力量,去一條一條的檢視本身內心的傷口。
孫秘書終究找到一個比他更苦逼的人了,並且他們的苦逼都源於同一小我――時鐘。一想到這裡,孫秘書天然要疇昔打聲號召了,他朝盛嘉言揮揮手,正籌辦朝盛嘉言走去,卻在這時――
她忍不住嚥了口唾沫:“你不都已經……叫我時太太了?”
之前那樣把她逼到欲`仙`欲`死境地的這個男人,現在卻像是個名流了,“家裡冇套。”
到底甚麼時候結束的,任司徒已經神思淒迷的冇法去管了,獨一記得的,是他伏在她肩窩裡,那性感的一聲悶哼。感受著安靜之下的肌膚相貼,任司徒垂垂地回過神來,麵前便是他汗濕了的側頸,她伸手去撥弄他耳朵下的那滴汗,就聞聲他笑了一聲,隨後轉頭看她,謎一樣美好的目光下,他問她:“去沐浴?”
他竟然,點了點頭。
這時候的時鐘終究不得不承認,她這是在折磨他了,這女人主動,卻不主動到底,那邊含到一半,便已脹的受不了了,伏在他身上,腳指都忍不住伸直了起來,那邊也本能的一個勁的收縮,可就是不敢再往下坐了,時鐘被她夾得微痛,本能的漸漸向上驅逐,可隨即就被她按住了肩頭,不讓他動了,牙縫裡隻蹦出了一個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