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插入頭髮,陣陣絞痛,從腦筋傳到內心,再傳入四肢百骸,剜心砭骨。
傅深心神俱震,俄然就想到容胭雙眼通紅,滿臉恨意吼出的話。
一樁樁一件件,如同把把利劍刺入他的腦筋。
傅深僵在那兒,連最後的自欺欺人都保持不下去,他曉得,那些他們曾經非常器重的回想,在她內心已經一文不值。
容胭,對不起。
傅深,你和容靜有甚麼分歧?
“傅先生,”秘書看在眼裡歎在內心,手裡攥著剛拿到的調查陳述,支支吾吾,“之前您叮嚀調查江先生車禍的事,有成果了。”
容胭,容胭.....
他在江陽身後逼迫她。
“當時阿誰路段的監控設備老化破壞冇法取證,但我們從目睹者的手機裡看到了車禍產生前後的視頻環境。”
傅深驀地掙開雙眼,病床旁的秘書幾近喜極而泣,“傅先生,您終究醒了!彆,您彆下床,大夫邪說您現在很衰弱,傅先生!”
你不過是以愛為名的劊子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