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讓她,以是你們弄了一張假的結婚證騙我,就是為了把我的腎給她,乃至還要把我的孩子也送給她,讓她坐穩傅家太太的位置。”
“小胭,你姐姐才二十七歲,才二十七歲啊,你真的忍心他一輩子都在牢裡過嗎?”
......
她定定地望著麵前這對伉儷,雙眼怔然。
半響後,他說,“對不起。”
庭審前,容胭終究看到了好久不見的父母。
“我想她死,和你們想我死,是一樣的。”
“她撞死了江陽,又毫無慚愧地挖了他的腎臟。”
而傅深看著此時的容胭,胸口像是被甚麼東西死死地壓住,連呼吸都變的非常困難。
江陽的墓碑,他撞了,陳銘的命,容靜害了。
容胭心頭一跳,莫名浮起不好的預感,倒是抖著聲音說,“我不需求你的對不起。”
容胭拿起筷子,頭低著,畢竟用手捂著臉,淚如雨下。
“小胭,她是你在這天下上獨一血脈相連的親人,求你,不要這麼狠心。”
對的,她不明白。
“小胭,是爸媽對不起你,是爸媽從小忽視你,小靜是無辜的,真的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