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動手機裡無人接通的聲音,古鬱黑沉著臉往309包間走去,身邊走過兩個談天的酒保,他俄然頓住了腳步。
“好。”古鬱把棉簽和水杯放到床頭,俯身吻了吻葉琬琰的額頭,幫她把被子掖好,跟著他走出臥房,輕關上門,坐到辦公桌旁的木質橫椅上,清冷的目光睇向對方,聲音嘶啞道:“說吧,趁便把碰到琬琰的事也說一下。”
許墨白望著他輕柔的行動,眸光發暗,沉默了半晌,道:“你出來一下,我有些事要問你。”
許墨白凝睇古鬱現在如修羅染血的模樣,聰明如他,隻簡樸的話語就明白了古鬱所說話裡的意義,神采一黑,直接衝坐位上的古鬱奉上一拳,打偏了對方的頭,擰眉狠聲道:“我覺得是不測,冇想到是你連累到琬琰。”
“小許,明天不是你們組出去用飯嗎?如何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