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龍為莫非:“這誰也說不準,也許小伉儷倆玩的高興了,逗留個十天半月也保不齊。”
從他的身後,源源不竭地衝出去一個又一個滿目猙獰的山匪。
將方纔的不快丟到腦後,祝龍美滋滋地迎到了寨門處。
一向扮作侍從,侍立在李應身邊的石秀,拔刀在手,大喝一聲。
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急倉促地跑進一個莊丁來,附耳對祝龍悄悄說了一句話。
張員外也隻是愛女心切,纔有些失了態,倒並不是個不講事理的人,是以也就冇有勉強他,點點頭道:“有你父親陪著我便可,你自去忙吧。”
祝龍告了謝,回身走出了正堂,這才問那莊丁道:“那李應帶了多少人來?”
張員外怒道:“祝朝奉,你莫覺得我治不了你?”
祝朝奉冷了臉,張員外卻也不怕他,嘲笑著瞪著他道:“既是如此,那你為何不敢讓我見她?”
但是,已經太晚了。
俗話說,樂極生悲,就在祝龍喜滋滋地做著大權獨攬的好夢時,俄然從遠處跑來個三五個渾身是血的莊丁,滿臉錯愕地呼喊道:“少莊主,大事不好了,有敵襲!”
張員外冷哼道:“若隻是些小摩擦,我天然懶得管。可我傳聞,我女兒卻幾乎喪了命,可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