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驚詫,“自是如此,你冇看他身上穿的都是粗布,並且補丁摞著補丁。腳下的草鞋,也早已經磨破了,這類肮臟貨,便是榨乾了,估摸著也冇二兩油值錢。”
阮小二見酒保出去了,便抬高了聲音道:“方纔在內裡說話有些不便,現在自不敢再相坦白。俺姓阮,兄弟排行第二,人送外號登時太歲,現在在梁山泊豹子頭林沖哥哥部下做事。”
石秀點點頭,拱手道:“既如此,那兄台就自去忙,俺就不擔擱了,我們就此彆過。”
樵夫扶起阮小二,將褡褳還給他,客氣道:“不過是路見不平罷了,冇甚麼了不起的。我姓石名秀,便是這江寧府人氏。聽兄台的口音,應當不是本地人吧?”
他身邊的一個精赤著上身的壯漢撇撇嘴道:“桂哥兒,冇這個需求吧?看他阿誰窮酸樣,定是個冇錢的。就他身上那破衣裳,扔給叫花子都冇人奇怪要。”
阮小二那裡受過這般窩囊氣,隻感覺氣炸了胸膛,瞅準了李貴張嘴便是一口濃痰啐出。
樵夫嘲笑一聲,也不說話,左手揮特彆住了牛三的拳頭,右手探出揪在牛三的衣領上隻是悄悄一提,牛三的雙腳便離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