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走下台去,笑盈盈道:“各位爺,大師都是熟客,我也就不囉嗦了。今兒個還是老端方,價高者得。”邊說邊回身指了指身後的女人,“這幾位兒可都是媽媽我千辛萬苦從洛陽一帶給找返來的,個個都是天子腳下長成,阿誰水靈標緻勁兒可不是彆人能比的。”
把東西放進食盒裡,問了星鬥李蕭意的去處,便提著點心直往他書房而去。
我愣愣聽著,嘴角不由自主地浮上一抹笑。向小二哥問清桂枝坊的方向後,便在他迷惑的目光下吃緊去了。
比及氣味安靜下來,悄悄抬眸四週一望,就見大門正對著的處所是一個舞台,然後舞台劈麵便是客人的坐位。位子已大門處為界,分紅兩邊,留下中間的一條道。
“在想些甚麼?”
“啊”,我抬開端看向他,他好笑道:“剛纔叫了你幾聲都冇有反應,我還覺得你睡著了。”
他走到書桌前,道:“你如何會來這裡,莫非是下人有甚麼怠慢麼?”隨即一頓,聲音上揚:“這是…”
我獵奇地愣住腳步,看向舞台。稀有位女子甩著水袖娉娉嫋嫋地下台來,舞姿雖好,但卻算不上絕世。並且穿著有些透露,不免流於粗鄙。想來是這裡的男人可貴見到歌舞,以是纔會這麼喜好。
見我態度果斷,他們也隻得作罷,幾人勾肩搭背後走了。
明天彷彿全部二樓都被人包了下來。樓梯處站著身穿戎裝的兵士,扼守非常周到。正對著舞台的處所,模糊可見兩人坐著喝茶,另有幾人站在他們身後。
兵士乙冇有活力,隻是俄然很有興趣隧道:“聽你這麼一說,我記起來本日彷彿清閒城的宋大人請了世子來做客,就在桂枝坊!”邊說邊咂咂嘴,“如果有一日,我存夠了錢,也要到那桂枝坊找個紅牌去歡愉一番!哈哈!”
許是冇見過對他這麼客氣的人,小二哥的臉竟刹時紅了。手足無措地說道:“公子客氣、客氣。”邊說邊抱著托盤退了出去。
輕手重腳出了臥房,轉了一條石子路,便瞥見李蕭意的書房。現在夜已深,他卻仍冇歇息。我知他為了在這個家中獲得一席之地費了多大的心機,他承諾送我去漠城,隻怕會惹李尚書不歡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