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的酒量不好,幾杯就倒的體質,前次陳嫵就是用這招得逞的。
陳嫵用心發嗲:“對呀,昨晚硯哥哥都要把人家折騰死啦。”
半個月後,阿文又組了一場飯局。
沈硯的精力過於暢旺了。
她不想放棄。
“你昨晚冇返來啊?”林思思故作體貼,聲音溫和地問。
陳嫵自小就是個嬌縱放肆的性子,喜好就去拿,拿不到就要搶,不達目標,毫不罷休,哪怕是不擇手腕。
陳嫵脫下外套,她內裡穿的裙子,是格外好脫的格式,專門為沈硯籌辦的,用點力一扯就掉了。
沈硯彷彿……
留給陳嫵的時候未幾了,再過兩個月就是沈硯和林思思的訂婚宴。
男人嫌棄她的速率,大手扶住了她的腰,開端發力。
連排卵期都是她細心算好了的。
陳嫵背脊繃直,她嚴峻地望著男人,張了張唇,聲音磕絆:“硯……哥哥。”
嘴上說愛他愛得不可,不曉得在他之前有了多少個野男人?
冇有醉!
男人烏黑的眸半眯著,低喚:“思思……”
他擰了下眉心,走了也好,陳嫵阿誰笨女人也不會留下甚麼證據,就算是有,他不承認她也拿他冇體例。
接著,沈硯的大手緊緊扣住陳嫵的細腰,力道重得像是宣泄普通。
沈硯看著身上的女人,細腰,豐腴的……,以及那張魅惑人的標緻麵龐,細緻的肌膚在暗光下顯得那麼脆弱可欺。
*
陳嫵大膽地坐在了沈硯身上,身材小幅度地悄悄搖擺著。
很快,林思思的目光被陳嫵脖子上的紅印吸引到,她擰著眉,以姐姐的身份勸道:“小嫵,你固然成年了,但也要珍惜本身啊,你如何能……”
“陳嫵?”男人眸色暗了下,冷酷中生出幾分欲來。
冇記錯的話,剛纔應當是他和陳嫵第一次做。
包間來的人,都是和陳嫵一個大院裡長大的哥哥,姐姐。
她從衛生間出來時,小臉慘白。
結束後,趁著男人沐浴的間隙,陳嫵穿上衣服夾著腿溜走了。
此時的沈硯看起來有點怠倦,靠在那邊,闔上眼皮,透著幾分愁悶和懶惰,像是已經喝了些。
陳嫵瞥她一眼,語氣聊賴:“對啊。”
十六天前的一個雨夜,內裡濕漉漉的。
這場飯局,有著阿文的表示,大師輪著番地灌沈硯,一圈下來,沈硯就醉倒在了酒桌上。
這一夜,清心寡慾的沈硯破了戒,陳嫵再次得償所願。
沈硯本來是陳嫵的青梅竹馬,但恰好對不如何標緻的林思思一見鐘情。
沈硯嘲笑一聲,他就曉得,陳嫵骨子裡就是個放浪形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