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拂袖去，深藏功與名。

在場的人神采都很丟臉，彷彿也想到了這一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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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經打攪了我一個上午了，還不對勁？”寧如玉捂嘴笑了笑，“杜神醫，你還是先去忙你的事吧，程大這案子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的。”

她有些迷惑的看著他非常孔殷的背影，莫非事情真的那麼急？她搖了點頭，又轉歸去捧著那幾本冊子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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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女人你放心，這個我自有體例。”杜潤祺搖了搖扇子，很有信心，說著抬高聲音向他們私語了幾句。

衙門裡以最為沉穩沉著、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著稱的符大人終究忍不住有些惱了。

待了半刻，他終究還是坐不住了，站了起來。看著她被他轟動而一下子抬起了頭，有些驚奇的看著他，他神采微微發燙，但仍保持一貫寂然的神采，輕咳一聲，“我先出去一下，女人漸漸看吧，不必焦急。”

……如何本日會有如此多不見機的人呢？！

期間寧如玉又碰到了不懂的題目，因而便去問他。他悶澀了半天的表情終究像是看到了一絲曙光，疊起了精力去看，“平常百姓的收稅也是按品級的，一甲是鎮上的良民，二甲是指闊彆鎮子的村民，他們掙的錢要比鎮子上的人少，收的稅天然也少一些，這是陳大人來裕華城後重新鼎新的...”

“既然女人都這麼說了，鄙人如何能不從呢？”他聞言，又規複了翩翩公子的模樣，朝她拱了拱手，告彆了。

莫非要他開口道，他不喜她與彆的男人過分靠近？

“哈哈，本來大人與我想的普通，”她忍俊不由，“不過杜神醫說話甚是風趣，常常能引經據典。大人放心吧，我不會被他誆了去的。”

符墨不知從那邊抱了一遝厚重的文冊過來，對她道：“本日先不消動筆，女人先熟諳下如何這幾年的稅收檔案。如有不懂的可問鄙人。”說著抽了幾本常見的冊子給她講授了一番。

符墨忍了忍，冷眼瞥了他，將蠟燭傳疇昔，冷聲讓他看看上麵的氣味是如何一回事。

她不由眯了眯眼。

“薈香是一種香料，有凝神靜氣之服從，但因代價高，香料鋪很少有得賣，”他頓了頓，看著他們一字一頓的道：“它另有一鮮為人知的用處，配以另一種罕見的草藥，可製迷香。”

他不平氣的道：“這與大人何乾，男未婚女未嫁，我尋求寧女人又又不犯法，便是大人也管不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