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小溪憋笑幾近憋出內傷,“那種喘啦,喘給我聽嘛。”
早晨七點半,是王小溪慣常的遊戲時候。
有個敵對權勢玩家被李瀾風殺了以後就躺在地上不起來,近聊諷刺李瀾風是個帶醫治的慫貨,嘴巴不太潔淨,李瀾風發了個鄙夷的神采,就把那玩家拉黑了。
作為一個下半身植物,這也勉強可算做是愛的宣言了。
可王小溪還是充公,隻是又唰唰唰地發來三張照片,新的三張照片和之前發來的三張照片打眼一看彷彿是一樣的,但細心看就會發明新發來的三張模特臉上冇打馬賽克,而這個模特……就是王小溪本人。
“但是我想聽著你的聲音啊……”王小溪佯作絕望,小小聲道。
丁昱被李瀾風俄然的行動嚇了一跳,好笑道:“風哥乾嗎呢?看片兒呢?”
李瀾風無法又放縱地一笑,把手機切近嘴唇,本身脫手重攏慢撚抹複挑,未幾一會兒,便有微帶沙啞的喘氣聲從聽筒中流瀉而出,降落性.感,的確就是耳朵福利……
不幸的李院草完整喪失了明智,雙目微紅盯著螢幕,啞聲道:“瞥見了,白的。”
王小溪用支架將手機立在上鋪旁的衣櫃頂上,然後穿戴透露款海員服接管了聘請,為了和海員服搭配,他還把頭上的假髮紮了個雙馬尾,補了點淡粉色的腮紅,又換了櫻粉色的唇膏,營建出一種直男最愛的粉嫩果凍少女感。
李瀾風胸腔一陣熾熱,抓心撓肝地探頭朝下看,三個室友兩個在打遊戲,一個在看書,屁股都穩穩地紮根在椅子上,誰都冇有要出去的意義。
王小溪收回一串銀鈴般歡暢且虛假的笑,嬌俏道:“實在我早都買完啦,剛纔逗你玩兒的。”
李瀾風喉結轉動,舔了舔嘴唇,在三秒鐘的思惟鬥爭後判定屈就於欲.望,坦誠道:“想看。”
李瀾風抓心撓肝:“還想看,寶寶,再一下好不好,寶寶最乖了。”
但是臉紅隻是憋笑憋的……
“有,”李瀾風放飛自我,低聲道,“寶寶,我都快不可了……”
李瀾風按了按胸口,彷彿想撫平躁動的心跳,隨即打字道:“都都雅,寶寶都買。”語畢,再次不斷念腸給王小溪轉賬――李院草微博上的段子看多了,覺得妹子說了想買甚麼本身就得打錢。
王小溪見李瀾風全部呆住,內心暗笑,大要卻撅著嘴巴詰問:“如何不說話了?哥哥不喜好我如許嘛?”
王小溪暗笑著,在微信上唰唰唰給李瀾風發疇昔三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