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手服與白球鞋_24.撓癢癢與水蜜桃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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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撥出的溫潤氣流融會於方寸之間, 又被各自吸入胸腔, 氣體互換了幾輪後,王小溪開端按捺不住了。他感覺本身的呼吸體係彷彿都被李瀾風身上的清爽薄荷香味給完整灌洗了一遍, 紅血球載著感染了李瀾風味道的氧氣向四肢百骸挪動, 讓本身材內的每一個細胞都注入了李瀾風的氣味, 而呼應的,李瀾風也一樣在被他的氣味感染纏繞著……這含混不已的設想讓王小溪莫名地一陣陣手腳發軟,因而,幾秒種後,麵紅耳赤的王小溪突然屏住了呼吸,勝利截斷了含混源!

李瀾風用某種疑似誇耀的語氣道:“普通都得半個小時到四非常鐘吧。”

哥哥兩個字彷彿咒語一樣,李瀾風立即停下行動。

“謝了。”王小溪出來敏捷處理了心機題目,簡樸洗漱了一番,換上衣服下樓去買早餐。

成果,李瀾風就整整半個小時冇從廁所裡出來,在不明本相的純真少年王小溪看來,這真的是相稱嚴峻的腸道不暢達。

淩晨一展開眼睛就看到了過分刺激的畫麵,李院草現在躁動得就像一頭小公牛。

王小溪抻了個大大的懶腰,這才發明本身昨晚竟然把全部被子都搶過來抱在了懷裡,也不曉得李瀾風這一宿是如何睡的。因為睡相太差,王小溪身上充當寢衣的大襯衫被蹭得捲到了腰部上方,兩條夾著被子的光亮細腿一覽無餘,一小塊純棉的紅色布料緊繃地包裹著身材,在穿透了紗簾的含混晨光襯托下,就像包裹著兩枚飽滿的水蜜桃。

一向冇討到多少便宜的王小溪雙手甫一獲得自在,便作死地齊齊朝李瀾風敏感的肋骨與小腹襲去,李瀾風猝不及防被他到手,癢得一縮,笑著罵了句小混蛋便將王小溪重重壓在身下結健結實地搓揉欺負了一番。

“裝睡呢?”李瀾風好氣又好笑, 在王小溪金飾的頭髮上揉了一把, “我要記仇了。”

“哈哈哈受不了了!”王小溪又哭又笑地告饒,金飾的髮絲在枕頭上蹭得起了靜電,像李啾啾一樣豎起幾綹呆毛,告饒道,“哥哥我錯了!”

“哈哈哈不可了!我不可了!”王小溪癢癢肉比李瀾風多,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這回真不鬨了!”

老子不喘氣了!王小溪憤怒地想。

“還裝,逼我撓你癢癢?”李瀾風不依不饒,用指尖搔搔王小溪的肋骨,一身癢癢肉的王小溪猛地一擰身子,緊閉著眼睛笑出兩個小酒渦。李瀾風見狀,也收回一聲好聽的低笑,雙手一齊在王小溪的脖子、小腹、咯吱窩、肋骨等敏感地帶四周打遊擊,搔完這裡撓那邊,王小溪哈哈大笑著破了功,撲騰得像條砧板上的活魚。因為笑得太短長,王小溪一時忘了本身出氣包的身份,大逆不道地脫手反擊,在李瀾風身上各種能夠怕癢的處所一通亂戳,最後兩個大男孩哈哈大笑著在床上滾成一團,你壓著我我絞著你,此中一個邊笑邊氣喘籲籲地告饒道:“不鬨了不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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