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王小溪還冇卸妝卸假髮,在視覺結果上的確就是一個妹子。
李瀾風邊上樓邊問:“A11號樓,405,對嗎?”
李瀾風直勾勾地盯著有小鳥飛出來的陽台,一雙眼瞳黑得就像兩滴圓圓的墨印。
王小溪隻覺一陣天旋地轉,遊魂兒似的飄到椅子上坐下,發了會兒愣,隨即猛地丟開手機十指死死揪住假髮,把全部臉埋在桌子上,崩潰吼怒道:“我乾甚麼了啊啊啊啊啊!我是傻X嗎啊啊啊啊啊!”
他看到這條資訊以後還冇過一秒,李瀾風就本身推開了冇鎖的寢室門,像尊煞神一樣黑著臉站在405寢室門口,目光如兩枚冰錐般直直釘住了王小溪。
李瀾風麵若寒霜:“奉告我你寢室樓號,另有寢室號,我去找你。”
李瀾風把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忿忿地雙擊放大照片,照片中的王小溪還冇來得及換上男裝,仍然穿戴兩人之前見麵時的連衣裙,隻是把外套脫了。他上半身低低地伏在地上,拍照的人又是站著以俯視的角度拍,以是從照片上看得見王小溪那兩瓣作為男生來講未免有點過於性.感的,圓潤挺翹的臀肉,細得彷彿能夠一手把握的腰肢陷落出一個誘.人的曲線,透過連衣裙背部綁帶模糊暴露的胡蝶骨脆弱又誇姣,李瀾風盯著照片左看右看,生生瞪紅了眼睛,也實在冇法壓服本身這是一個男人的身材。
王小溪皺著一張苦瓜臉,還冇答話,手中手機便又是一震。
王小溪苦苦要求,跪著打字:“哥,要不你說個處所,我出去找你,你揍我一頓出出氣,我躲一下我都不是人,但來寢室就彆了吧。”
李院草氣得在樓門前直蹦躂!
這回輪到李瀾風無語:“……”
李瀾風:“如何不說話了?”
“甚麼仇?你……你就是一遊戲毒瘤,”因為心底不詳的預感愈發深重,王小溪嚴峻得結巴了一下,“暑假的時候你忘了?我哥們兒一新滿級的小號在田野群怪不謹慎打著你一下,你殺了他十好幾次,還各種人身進犯,厥後我去幫手,你連我一起欺負,還每天發賞格發得我底子冇體例普通玩遊戲……”
王小溪盜汗如雨下:“我曉得說這個特彆冇用,但我是真的很慚愧,真的抱愧。”
很快,一隻手拉開玻璃門,放那隻小鳥飛了出來。
王小溪慫噠噠地回絕,保持著跪在地上的姿式打字:“這個就彆了吧,哥。”
李瀾風一陣眩暈,發自肺腑地表示疑問:“我和你有甚麼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