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時習練了劍訣,便聽得門彆傳來一陣步子聲,林落凡心道:“定是王天德又來了!”朗聲道:“出去吧!”
青年心下大急,林落凡攻了他三招,青年便接連守了三招。心想:比武過招講究一個先手,本身修為雖高,但卻不想以力壓人,當下舉起手中算盤向林落凡右肩疾砸下來。
隨即一封手中算盤,疾揮出去,砸向林落凡的右腰。
青年收勢不發,道:“還算有那麼幾把刷子,可惜這境地太也差了些,還是佩不上我的小師妹!”
林落凡一臉愁悶地衝著那名青年道:“敢問兄台,你特麼的小師妹又是那位?”
青年見他左一劍,右一劍,每出一劍必是本身身形必守之處,心中大驚。他又那知林落凡這幾日來一向修習《知名劍訣》雖不敢說達到了無招勝有招的境地,但目光與劍上的劍式倒是渾然一體。
青年修為高深,本不欲以力壓力,何況他生來自視頗高,當即舉動手中算盤又是一封,同時腳下連進,又是向身前一推。這一招“算無天機”,是一式守中有攻的招式,隻要林落凡一旦躲閃,他便可反守為攻。
此時他氣海當中存儲的六合元氣越來越多,由初始的絲絲縷縷聚在一處,在體內變成了一層薄薄的雲霧狀,螺旋而動。
青年手中算盤,一尺見方,厚達二寸,雖不是一件沉重兵器,卻也不輕,倘若給它砸在劍上,長劍非給他砸斷不成。
青年雖境地高深,卻吃了失了先手之虧,竟騰不脫手來發揮奧妙道術,隻得一式一式接了下去。心中想著:如此鬥將下去,即使鬥上百招,本身也隻能戍守,不能反擊,又如何會勝?如果讓本身的師兄曉得本身竟被一個分院的門生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豈不是笑掉了大牙。
林落凡身子略側,斜劍向青年左肋刺去。
那青年並未答話,將算盤在手中倒手甩在身後,“啪”地一聲,算珠撞在算盤框上收回齊律的聲響道:“你先彆問我是誰來?我隻問你是不是那林落凡?”
現下隻須情意略動,那些個存儲在他體內的六合元氣便自行扭轉起來,構成了一道旋渦,對周身的六合元氣天然生出著一股吸力,將周身的六合元氣吸得一乾二淨,再也不必冥想打坐,如前些日子那般苦修了。固然接收的六合元氣不若打坐冥想時接收的快,但勝在一刻不斷,即便是用飯睡覺都能如此。
青年雖瞧得見林落凡所出招式,儘是馬腳,但對方搶在他之前一招又一招的攻出,那些個馬腳也就不再是甚麼馬腳了。心下越打越驚,手中算盤也是狂舞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