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凡與夏侯婉循著石上劍痕一起行去,偶爾入得岔道,二人便覺難受非常,胸腔臟腑當中似被塞入了無數塊石頭,憋悶的喘不過氣來。
夏侯婉哼得一聲說道:“我見你一臉癡迷,發覺有異,這才一把將你拽了返來?難不成火線有甚麼鬼怪之處?”夏侯婉指著火線不遠處的一堆亂石問道。
林落凡搖了扔頭,兀自不信地問道:“你可曾看到了甚麼?”
夏侯婉怎肯信他,向前跺了三步,每一步走出,都要轉頭看著林落凡格格笑得兩調子侃道:“這有甚麼呢?甚麼滿園秋色,甚麼桃花盛開,你就是個騙子!大騙子!你瞧……亂石……亂石還是亂石!說甚麼滿園春……色……”色字尚未說出,隻聽得一聲尖嘯,夏侯婉迅捷地退回那尚未完整邁出的右腳,一臉的慘白,顯是見到了甚麼可駭之事。
夏侯婉道:“你看到了甚麼?我站在你的身後,隻聽得你連聲叫了孃親,但是想了你的母親了?”
林落凡偶爾錯入一處岔道,麵前風景竟然陡地一變:一番春暖花開的桃園風景呈現在了他的麵前,若不是夏侯婉跟在身後,硬拉了他退了出來,想必林落凡至死都不曉得本身是如何死的?
林沖一挺小胸脯道:“我纔不怕,你固然斬下便是!”
林沖道:“好玩的緊!”
二人麵前突得呈現了一群手持刀劍的黑衣人。
母親站起家來,一腳踢了他個跟頭兒,林落凡似是失了靈魂普通,好不輕易爬將起家,麵前一黑,卻那裡另有母親的身影?
林管家麵上一怔,隨後晃了晃手中的刀,道:“是啊,少爺!我也是來玩這個遊戲的,少爺好玩不好玩呀?”
林落凡怔怔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感受著天罡石壘大陣的餘威,震驚的無以自表,喃喃自語道:“此陣已毀,但即便是陣法十中隻餘一二,竟有如此威能。真難設想那名創建明教的前輩,竟能設出如此大陣!?更難以置信的是千年前阿誰叫孟昊之人竟是如何的刁悍無匹,僅憑手中一把鐵劍,便在如此強大的陣法當中斬出一條來路來!”
二人沉默好久,夏侯婉彷彿心神受了極大的震驚,吃驚地說道:“莫非……莫非……莫非是……幻景?”話音微顫。
夏侯婉看著近在麵前的亂石道:“若不是當年創建我教的教宗已死,這孟昊想必也無有膽量與之相較高低。不然我明教又何至落得如此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