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還是先去看看是甚麼事情再對姐姐說,她現在但是妊婦!不能費太多心機!
安歌看著他分開的方向,狠狠地攥緊了拳頭,溫婉的眸光裡滿是對安琪的恨。
方纔的金城有些奇特,不去看一眼她真的有些不放心。
掛斷了電話,安琪回了房間換好衣服,便當即朝金城發過來的地點趕去。
安琪不適的皺皺鼻子,當即上前將酒給奪下來,“金城大哥,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如何渾身都是酒氣?”
或許是猜到了她的躊躇不決,鈴聲一向在響。
“我喜好的,我愛的,向來都是……”
金城見她不說話,目光像是被撲滅,亮的灼人。
他一把拉住安琪的手,聲音降落帶著哀告,“安琪,如果能夠向來,你是不是……”
安琪的心有些亂,不安閒的向前走了幾步,身子靠在雕欄上,看著樓下的大廳。
金城的心俄然就定了,要了杯度數低的酒,漸漸的品完,這才結了賬分開。
明顯上午他們兩個看起來還濃情密意的,如何金城大哥現在又對她剖明?
他冇有重視到身後一抹苗條的身影,以及臉上那陰沉的目光。
安琪沉默了一會,還是按下接聽鍵。
安琪有些懵,手忙腳亂的把金城扶到凳子上,門外就響起了拍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