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感慨道：“我當然記得，祂是我的好友，我們一起喝過酒。”

“看來你很在乎她。”

“洛水的水神，你還記得嗎？”

裴牧體外的樊籬被拍碎，他半跪在地上，嘴角有血溢位，金色大手懸在他頭頂冇有落下，四周的小輩噤若寒蟬。

未幾時，一名模樣俊朗的青年從無上觀走出，他頭上盤著羽士髻，穿戴寬鬆的玄色道袍，看起來精乾有神。

秦洛麵帶淺笑，輕聲道：“現在能帶我去見國師嗎？”

“浮生多少事，還如一夢中。”

秦洛皺著眉頭，“既然水神是你的朋友，那你為何要殺祂？”

裴牧體外一樣生出金光想要抵擋。

秦洛凝睇著國師，他抬起手，眼神果斷道：“請！”

秦洛走在金色大道上，大殿中深幽沉寂，彷彿是冷僻的山穀，他身後的青銅門緩緩封閉，殿中的光芒消逝不見。

“看來又有高朋到訪！”

裴牧趕緊擺手。

國師擲地有聲道。

無上觀非常大，隨便一座宮殿就比龍虎觀還大，道觀裡卻很冷僻。

秦洛微微一笑，“鄙人龍虎觀秦洛，叨教道長如何稱呼？”

雖說是裂縫，但是比很多街道還要寬廣，陽光通過青銅門照進殿中，構成一條金色大道。

秦洛淺笑道：“裴道長，費事你幫我通報一聲，我想跟國師談談。”

裴牧一招就敗下陣來，秦洛的強大可想而知，本來那些想經驗秦洛的小輩都後背發涼，不敢與之為敵。

國師收回詭異的笑聲，“花影雖說是殘次品，但她無窮靠近阿誰一，她要麼代替天道，要麼被天道吞噬，你如果真的想幫她，我們能夠聯手對抗天道。”

裴牧看著秦洛的背影，他感受那道身影有些偉岸，如同泰初神山，乃至比鎮守無上觀的金甲神將還要高大。

秦洛神情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