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笑著說道：“師兄，師尊說過，要少吃肉。”

“憑甚麼？”

顧長生被她的設法逗笑，“你賺到錢，要分我一半。”

“一根竹子罷了，你隨便砍。”

“乾！”

秦洛在道觀裡幫手，他和顧長生坐在桌前，為百姓們解惑。

哐當！

想要成為如何的人，想要如何活，應當是石頭的挑選。

“仙師，畫符要多少錢？”

“好勒！”

老嫗從兜裡取出用帕子緊緊包裹的銅板，他取出兩枚銅板遞給秦洛，眼裡帶著感激，“感謝仙師，感謝仙師。”

穿戴舊衣裳的老嫗杵著柺杖走進火神觀，她走到秦洛麵前，躬身施禮，眼裡帶著畏敬，“仙師，我孫子比來每天做惡夢，還常常抱病，不曉得是不是惹到不潔淨的東西，老身想來求一道符。”

顧長生挑眉，“師弟，你這驅邪符，能不能給我整兩箱？”

“好勒。”

有小瘦子嚥著口水，他從懷裡取出兩文錢，“我來一串。”

小瘦子吃著烤蟲子，他瞪大眼睛，“香得嘞。”

姚成連連躬身伸謝。

石頭重重的點頭，他們坐在地上削竹簽，小糰子挑眉，“跟著糰子姐姐搞錢，今後吃香的喝辣的。”

吃飽喝足，姚成賣力打掃天井，他將殘羹剩飯倒給狻猊。

顧長生有些不知所措，“小傢夥，你削這麼多竹簽做甚麼？”

小糰子歪著小腦袋。

聞言，石頭隻喝粥，不吃肉。

秦洛和顧長生相視一笑。

顧長生咳嗽道：“這是我的竹子。”

“好勒。”

小糰子冇有客氣，直接用竹簽紮起丸子，她邊吃邊點頭，“真香啊，還是城裡好。”

“好啊。”

石頭也將吃完肉的骨頭丟給狻猊。

石頭伶仃住一間房，床很軟，另有被子，卻不如在秦洛身邊睡覺時和緩。

秦洛倒冇有想過要有甚麼回報，他端起酒杯，輕笑道：“師兄，我敬你一杯。”

有錦衣中年來到秦洛麵前，神情恭敬道：“仙師，你能不能幫我算命？”

“好的，老邁。”

秦洛點頭，“給他端碗粥來。”

顧長生點頭，一臉嚴厲道：“姚成，聽到師叔說甚麼冇有？”

姚成笑著問道：“石頭弟弟，你喝不喝粥，我給你端碗粥。”

“我會謹慎的。”

小糰子敲打石頭的腦袋，小臉嚴厲道：“不好吃也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