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世上真的另有重生者,想將西南霸主取而代之,如果少華剛好就是那位霸主……那重生者冇來由殺她,殺她乾嗎?任由她把少華拉偏汗青軌道不好嗎?
她是明淨的,不怕人多想。
“嚐嚐,看順不順手。”柏少華催說。
“呸,你才做負苦衷。”蘇杏挖了一勺雪糕伸到他嘴邊。
撈來一張躺椅,擁著她一起躺著。
在將來的影象中,她和郭景濤一貫循規蹈矩,不會這麼猖獗。能夠對方想瘋,隻是她完整冇這方麵的認識。
“哦?說來聽聽。”
至於彆的女人,在他眼裡當然是越不堪越好。
柏少華笑笑,不語。
不像成年人,多思多慮,彷彿每天活在夢裡分不清真假,不堪其擾……
忽視口中那股甜膩的味道,遞給她一個小長方形深灰色的盒子。
“你就是最好的禮品。”柏少華隨口忽悠她。
“有一次,夢見我嫁給郭景濤……”
他的眼睛似星子般閃動,忽明忽暗的。
“讓小野練手。”
來到嬰兒床邊看了看,小傢夥睡得很熟很香,呼吸均勻。
現在這個社會,很多漢後代人本身不儘力,都想摘現成的桃子。
半夜三點多,蘇杏捧著一杯雪糕來到陽台。
最厥後到女兒房裡瞧了瞧,在床邊坐下,摸摸那嫩嫩的小麵龐。
它殼身光滑,手感細緻,但不滑,比她的拇指還要寬。
隻說夢,不說其他敏感的。
蘇杏的確無話可說,給兒子練手用,彆說舊的阿誰,把新的一併給了她也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