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墨打量屋內,與昨夜本身所居的寢室竟是普通粗陋,隻是床旁放著一張小幾,上麵有些胭脂水粉另有一把梳子。
秦水墨長出一口氣,轉念想到萱寧口中的“大活人”三個字,頭上冒出盜汗,對萱寧道:“那你――那你――莫非――”
萱寧理了理頭髮,眼中如有所思,彷彿一年前的事情已經悠遠的不成聞及,終究緩緩開口道:“山神廟我用手中匕首傷了相公,引得彆的兩名觀風使放鬆警戒,才氣一擊必中,從她二人部下救得相公一命。但是那兩人策動蝠蠱之毒,我也難逃一死。我落下絕壁被恩公所救,醒來後便身處此處,兩個月後相公便到了這裡,我們便如此生活著――”
萱寧低頭為秦水墨和尹南殤添上茶水,腮上卻飛了淡淡的紅暈。
萱寧苦澀難言,半晌含淚道:“百丈托遠鬆,纏綿成一家。誰言會晤易,各在青山崖。水墨女人,你贈我的李太白《古意》,是不是另有這四句?我和相公當真是會晤不易,各在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