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聲,十幾個男人拔出明晃晃的長刀,眾女子眼中驚駭萬狀,嘴裡卻塞了布,喊叫不得。
手和腳彷彿被牛筋縛住了,勒得痛入骨髓,雙手被縛在身後,隻得雙手同時挪動,卻碰上了身邊的另一件物事。細心摸摸,另有溫度,彷彿是人的手臂?
秦水墨展開眼,一片黑暗中,觸手潮濕與冰冷。
“哦,這便是‘人牌’了?”藍衣人似有所悟。
黑衣人說道:“老白,莫再囉嗦,先動起來。不過,一會兒留在最後的‘牌’老子可要嚐嚐鮮——”
“阿言——”秦水墨想說話,卻發明嘴裡被塞的嚴嚴實實的,發不出聲。
遠遠傳來腳步聲,聽聲音人還很多,光一點點的亮起來,轉眼就到了麵前,麵前竟是樊籠般的木頭柱子。
秦水墨感覺那人的目光彷彿在本身身上停滯了一下,心中叫苦:“早曉得待在王府多好,不過是挨幾個耳光罷了。現在這些人必定不懷美意,想要從這裡出去可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