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默連不解，雙手一攤，一副無辜的神采。

“哎呦，”棘默連叫喊一聲，“丹青兄弟，你要想去，早說嘛，哥哥那會和你爭——”

“哦——”棘默連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難怪美的驚心動魄，把人的魂都勾去了，本來是南雁北歸樓的女人。”說罷嬉皮笑容趴在秦水墨麵前道：“可兒家美人兒看上的是智囊大人，大人也要捐軀下色相了。”

甜若蜜普通的聲音柔聲道：“不敢當！”

秦水墨伸手，手上一朵梔子花。已經半枯萎的梔子斑紅色花瓣已變成奶黃，但仍有悠悠香氣連綴不斷，就像那駝車四角掛著的黃金鈴鐺，一聲悠遠，餘音不斷。

秦水墨道：“天然是能擺佈天下之局的人。”

秦水墨笑道：“若不是舉足輕重的高朋，清河公也不會冒著風險出了皇城親身歡迎。”

秦水墨便笑：“那天然是你們男人的心機。”

兩人一狐搖點頭不理睬。

棘默連一雙眼睛悠悠地盯著秦水墨，秦水墨彆過甚去不看他。

秦水墨嘲笑著問道：“隻是，這天樞密卷裡記錄的故事，女人又從何得知呢？”

一個長身玉立的公子，正在三層之上的琴閣裡操琴。

“你們這半天就乾了些這個？”棘默連問。

秦水墨點頭又點頭：“局勢未明，大興天子不會那麼早下賭注，來者或許隻是未雨綢繆。須知可汗變動，關乎天下之局，更關乎大興的安危。此次來人乃是來安撫的。但時勢動亂，來人若用心攪混水，卻也不得不防。”

棘默連便道：“你們這西瓜我可不白吃，我方纔密查到了大動靜！”

棘默連便笑道：“如何樣，比你們兩個還是強很多吧？”

秦水墨點頭：“現在雲海內鬨，大興不會置之不睬，不管你還是清河公當了可汗，他們都要早早策劃，畢竟雲海是大興北方抵當的哥勿的第一道樊籬。隻是隆德天子心機周到，在你和清河公存亡未見之前，他不會等閒表態。”

棘默連如有所思：“莫非——是大興來的人？”

瞧見秦水墨和丹青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本身，棘默連便對勁地說：“清河公徹夜要在北雁南歸樓宴請高朋。”

秦水墨點點頭：“上清品鳳髓丹公然分歧凡響，看我的手劈西瓜也算得上是雲海一絕了！”

秦水墨無法歎口氣：“你倒是長點腦筋！”

那公子恰是秦水墨，卻笑道：“那女人若不是看上了鄙人，又為何香花包涵呢？”

棘默連撓撓頭道：“這——”他眸子一轉，衝秦水墨嘿嘿一笑道：“莫非智囊你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