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墨便問：“那在活佛眼裡，清河公做可汗和你棘默連做可汗有甚麼分歧？”

二人對視一眼，心中同時想到“柔雲！”隻要救出了柔雲，這死局就成了活局，棋盤上就不再是清河公的天下！

棘默連眼睛眨眨：“大抵——冇甚麼分歧。”

秦水墨卻冇留意棘默連的心機，持續道：“現在草原劍拔弩張，青葉神山卻一派平和，事出變態必有妖，這青葉神山我們是千萬去不得的！”

棘默連持續說道：“清河公身為宗子，天然是不平氣的，但青葉神山上都引活佛，口出預言，證金烏擇選的人必將是草原下一任的聖主。誰知第二日公然有金烏飛來，落在父王的肩上。而後再無人有貳言。父王即位後，便寵遇清河公，將雲海最富庶的清河分給了兄長，成為清河公。”

棘默連拉著秦水墨走到路旁的大石後輕聲問道：“青葉神山，都引活佛，在雲海民氣中是不成輕瀆的崇高存在，你是不是有甚麼顧慮？”

秦水墨點頭：“你確有王者之風！”

皚皚雪山頂在陽光下閃著純潔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