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退下的都退下了,天井裡隻剩下沈詩詩與齊安,俄然變得有些冷僻。
“我說過了。”不想再說了。能明白的,天然明白。她該做的也做了,不是嗎?再也冇有虧欠,他們明不明白和她另有甚麼乾係呢?
“齊安,你明顯曉得,那是自欺欺人。”如果能夠那樣做,她何必自作自受,極力去健忘?想起來,長久的歡愉,然後是揮之不去的難受,就如同此時的她。
薄弱而頎長的身軀微微傾身,早已驚得操琴的女孩起家,退了好幾步……
“王爺?”見齊安似是墮入甚麼哀痛中,多福心中儘是迷惑。這曲子不是聽得挺高興的嗎?王爺如何這副神采。不會是本身不懂琴,連悲與喜,都弄錯了吧。想著,多福也板起了臉。這麼多下人看著,彆到時給本身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