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她悄悄往前走了幾步,扶起了禮部尚書的大夫人,頓了頓,退回了本身的位置,坐了下來。
“她已經走了……”齊安回身,細心打量了她一眼,“回家吧……”
“安王妃,我……有一事相求,不知王妃可否相幫?”禮部尚書的三夫人帶著笑意開口,突破莫名的沉寂。
“王妃大人有大量,婷婷還太年青,都是我不好,就不該提起這事的……”三夫人趕快拉人坐下。但那叫停停的夫人倒是不肯就此坐下……
“安王妃,說的是。”此時,顯得端莊非常的大夫人似是恍過神來,倉猝調度氛圍。
其他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墮入了一種難堪當中。
“還請王妃寬恕……”
“所謂隔牆有耳……”那隔牆有耳四個字,沈詩詩說得分外清楚,“這長心齋本是人來人往之地……你們道秦思雅是侯府將來半個仆人,並不顧及……但是,你們可知,她亦是當朝溫宰的結拜義妹,這天下那個不對溫宰讚美敬佩,當今皇上更是信賴非常……”
“多謝王妃體貼。”三夫人帶著幾分憤然說道。
“但是,雖說不該該,但是若我安王妃這麼等閒成了你們茶餘飯後閒談的話題,這安王府的顏麵安在,這皇家的顏麵安在!”拂袖一掃,杯盤落地,清脆冷絕。
“不是我不讓你們起來,隻是……剛纔你們說的定國侯未婚妻的話實在……”沈詩詩搖著頭歎了口氣,“你們覺得我保護的隻是我的麵子?”
“安王妃。”雅座裡幾位看上去繁華的婦人吃緊起家施禮。沈詩詩漫不經心似地掃了世人一眼,禮部尚書的兩位夫人,戶部侍郎的愛妾,都城保護軍都督的掌上明珠,鎮北侯的新婚老婆……這架式,還真是挺成心機的。
“安王妃,我家夫人有請。”還未落座,就有一個管家模樣的人當即上前相邀。
那些人見她落座後,也漸漸坐了下去,隻是神采各彆。有人沉不住氣,已經顯出幾分不悅,有人死力壓抑心中的不滿,更有人一笑掩起統統的敵意。
“這也怨不得你們,我和溫宰見過幾麵,才得知,皇上也是知的,要不然,這婚事……”沈詩詩儘是無法……
沈詩詩倒是不急。對了,她有的是時候。她倒要看看這些人要如何對於她。想看她惱羞成怒的模樣,這些人還不敷火候。那些流言流言如果能傷到她,那麼她又是如何能在那爾虞我詐的爭奪中保住本身的位置呢?她們是不是太藐視她了?
“胡說甚麼,她雖跟王妃出身帶幾分類似,但是底子不一樣。王妃但是如何的有福之人,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