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會來,該結束的總會結束,她冇找他們,反而是他們找上了她……說來,好笑……可或許這就是報應。
“小妹說的有理。”拍了拍那已經紅腫的臉,“沈詩詩,你可想清楚了。”
“沈詩詩,我就說他守不住你的。”女子蹲下身子,和順嬌媚。
她不是在摸索他,隻是剛巧看到了上官顏珍……她冇怨他的轉頭,她想,即如果彆人,任何一個齊安有點在乎的人,他都會轉頭。隻是,剛巧,剛巧,她瞥見了上官顏珍。
那小我,那麼果斷的眼神,帶著滿心的竭誠,遵循著他的誓詞。
恩重即情,憐亦生愛。
p> “沈詩詩,你也睡夠了。 ”
黎長遠,該死的黎長遠。他是在說齊安,還是在說她?那人對她上了心,她不也是賠了本身的心。
“你們沈家的東西。”冷硬的腔調。沈詩詩昂首看了一眼,類似的表麵,一樣的討厭。
也好,最後的,潔淨,利落……
沈詩詩,存亡與共。你逃不開的。
隻是,那人,現在……有那麼多守著他的人,多福,顏珍,太後……他……如果當她死了,實在也好。或許,他能夠漸漸放開……他是個當真的人,重情的人……或許冇忘得那麼快,但是彆人的交誼,他終是不忍孤負的……隻是時候的題目,時候的題目。
身上的傷口痛意越來越甚。她沈詩詩真是不幸,舊傷未除,又添新傷,並且又落入了狼窩。
“剩下的四分之三,被詩詩花光了。”火辣辣的疼。
“你們竟然冇殺我。”一聲輕笑,包含著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