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依問:“晴晴,教員寫在黑板上的功課,你有當真抄下來嗎?”
易灃溫言細語地哄著:“實在我感覺,女孩子披著頭髮很都雅啊,就不要紮辮子了吧。”
姑姑看到她在做功課,為了不打攪她,便把表弟抱房間裡玩耍了。嗚嗚嗚,她連獨一能夠用心的文娛項目都冇了。
“唔,姑姑。”晴晴一下子就把姑姑招了出來,自個兒還茫然不知情地在一旁脫手拆頭髮。
晴晴看著表弟開端玩弄他的玩具套裝,先是把小火車的軌道搭好,再是拿著一輛小火車,放在軌道上,悄悄滑動,嘴裡還共同地收回“嗚嗚嗚”的聲音。
易琳想起明天帶晴晴去報的名,親眼看著教員給她排了一個靠前的位置,更加迷惑了:“你不是坐在前三排嗎,如何會看不到?”
晴晴噘著嘴看著書包裡的功課,好悲傷啊。現在她已經是一個小門生,不能再像之前讀幼兒園那樣鎮靜地玩耍了。
“明天本來要抄功課,但是……我、我看不清黑板,就冇……冇抄返來,我就、就隨便拿了一本寫。”晴晴哭的一抽一抽的,語帶哽咽。
“為甚麼?”方依問。
“哈哈哈。”易琳笑的很高興,趁便還八卦了下,“晴晴,你邊上的男生是個小帥哥吧。”
易灃很無法,方依明天跟報社的一個同事一起去外埠采訊息了,現在底子回不來啊。
晴好天真地望了他一眼,再次誠篤地問:“爸爸,你是在為你的弱項找藉口嗎?”
此時,晴晴右手拿著鏡子,手臂舉起,與頭呈45度角,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眨了好幾下,在看清本身頭上那兩個紮的歪歪的麻花小辮後,她立即變臉,委曲地癟了癟嘴。
健忘說了,媽媽現在已經升職了,可不再是編輯部的小小校訂稿件的練習生了,也不是跑訊息的記者了,現在是rainbow雜誌的主編了,以是每天就……更忙了。
晴晴心中鄙夷了姑姑,心想,她但是一個七歲的大人了,當然曉得如何辯白帥還是不帥了。
晴晴不高興,停止抽泣,眼淚汪汪地望著方依,“媽媽,你不要笑我啦!”
易琳看著她的行動,笑了,可勁兒地在一旁拆台,“聽話的小孩子可不會上課發言哦~”
晴晴嘟著嘴,一臉委曲,聲音卻輕了很多,“因為我跟邊上的男生說話。”
易琳瞄了一眼,提出疑問:“晴晴,你如何隻記了謄寫兩個字,冇有記謄寫甚麼內容呢?”
聽到此話,易琳的睡意立馬消逝。她但是嫂子的頭號迷妹啊,每天盼著嫂子開新文。可惜嫂子一畢業就結婚,生孩子,當記者跑訊息,的確冇一刻餘暇的,天然也好久冇開新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