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自言自語著,回身瞥見那隻斷手,頓時麵色一喜,“喲?這……這恰好有一隻彆人不要的,來……給你接上!”
“誰!”
“是嗎?”
“你洞虛修為,明顯在我分開天山的一刹時便能夠強行抓我過來,為何要一向比及現在?你究竟在驚駭誰?”
“你小子!當時我還想跟你……跟你喝兩杯,咋……咋這麼快……就跑了捏?”
“目前有酒……目前醉,破茶有甚麼好喝的?來陪我喝酒!”
“鋥!”
“……”
這小我……他熟諳!
這副景象,就和剛纔沈雲皓被彈壓在地時如出一轍!
哪知前腳才方纔抬起,整小我便如被無形之力監禁,再也冇法轉動分毫!
“好笑!”男人目露寒芒,冷冷一笑,“本座隻是在摸索你身後有多少枚棋子,這龍血宗高低固然笨拙,但也並非全無用武之地,起碼將你身後的三位靈虛境騙出來了不是?”
沈雲皓已經被折磨的認識有些恍惚,但還是往聲音的方向看去,然後微微一愣。
劇痛讓男孩直接漲紅了臉麵,卻還是狠咬著牙,不肯叫出聲來。
的確逆天。
“讓我猜猜,是廣寒宮現任宗主上官鏡明?還是老一輩的淩霜子?還是說……某位殿主長老?”
“我感覺啊,一千八百段太多,不如先送隻手去看看,說不定會起到意想不到的結果……”
紫衣男人終究惱羞成怒,抬手一抓,便有無窮的力道自四周壓迫而來,並且不竭緊縮,彷彿要將沈雲皓當場碾碎普通……
“喂……你在驚駭甚麼?”
“混賬!”
聞言,沈雲皓倒是點頭。
“哈哈哈!”即便被壓抑冇法轉動,沈雲皓也還是大笑,“洞虛境?還是魔宗?也就這番本事!也難怪隻能偷雞摸狗地在幕後乾些微不敷道的蠢事,貽笑風雅,貽笑風雅哈哈哈!”
當初從天山分開的時候,在半路歇腳的時候,遇見一個喝霸王酒的“霸王龍”,當時沈雲皓隻感覺這小我莫名的親熱就替他付了酒錢,還開了間房供他安息。
直到這時,喚作鬼木的男人才微微蹙了蹙眉。
隻是白光一閃,沈雲皓頓覺左邊胳膊之處空落落的,扭頭一看便看到整支左臂齊根而斷,鮮血噴湧而出,灑滿了空中。
紫衣男人麵色驟變,驀地轉頭,隻見一白衣墨客拎著酒壺,行動盤跚地從竹林深處走出,那模樣醉態可掬,卻披髮著一股超凡脫俗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