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頭燈很暗,蜜色肌膚上閃現出的傷痕有些觸目驚心,體育生的力量很大,隨隨便便就能把人打成骨折,龔程固然冇有傷的那麼嚴峻,但是必定不好過。
龔程的衣服脫了下來,暴露了都是青紫陳跡的上身。他站在文浩麵前,看著文浩,然後把毛衣丟了出去,毛衣落在了文浩身邊的沙發上。
文浩嘴巴微微張著,站起了身,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龔程身上看到那麼多的傷痕。淤青大多數是圓形的團狀,發紫發青,也有兩道長條的傷痕發紅,細了看本來表皮出血,固然現在已經結疤,但是疤痕的四周卻有些紅腫。
“你想乾甚麼?”文浩感覺本身已經洞悉了龔程的設法,接下來就看本身能不能豁出去了。
龔程冇有說話,閉著眼睛,就像是睡著了。
文浩的心臟跳的短長,他不肯定接下來會產生甚麼,也不肯定本身會不會為了凱爾捐軀到那一步。
還記得有一次,龔程的手臂有些微的擰傷,他就拿著藥酒幫龔程活血舒筋。阿誰時候的氛圍很好,他們揉著揉著就吻到了一起,衣服敏捷的脫光,赤・裸的身材貼合在一起,在出來之前龔程問他要不要來一點刺激的。他不明以是的承諾了,龔程就把藥酒倒在本身的那邊,然掉隊入了他的身材。冇有肌膚表層的腸道沾上了酒精,火辣辣的刺激,夙來不喜好叫・床的他像是瘋了一樣的收回呻・吟聲,和龔程就在沙發上換了很多種姿式,做了很多次,好似能夠做到天荒地老。
“能夠了嗎?”回過神來,文浩問。
龔程苦笑,手臂抬起,一樣東西朝著文浩飛了過來,速率不快,很高的拋物線,文浩輕鬆將東西接在了手裡。
腦袋裡開端緩慢的呈現了很多的畫麵,有龔程和花腔姐妹的mm接吻的,有他和孫飛在ktv的包廂裡接吻的,另有那天午餐時候劉浪他們說的八卦,性感的禦姐空姐,敬愛的□□蘿莉,高嶺之花般的女大門生……一個又一個看不見臉的男男女女,龔程就如許和那些人接吻,一樣濃情密意的,一樣經心投入的,一樣用著如許密切的愛人間才氣夠做的事情去和那些不過一麵之緣的人做。
和龔程在一起的日子很長,影象太多了,最芳華幼年的光陰,彷彿順手拿起家邊的某一樣東西,都能夠遐想到一些旖旎的畫麵。
他還記得本身不止一次這麼為龔程揉過藥酒。擊劍活動的練習遠冇有比賽的時候看著那麼的文雅,體力熬煉的強度也不低,龔程崴過兩次腳,都是他揉的。用著傳聞從大內拿出來的藥酒,一邊和龔程談天,一邊幫他揉腳,鼻子裡充滿的味道和現在一樣,中藥藥材的味道很刺鼻,但是聞久了結感覺很香,另有一種醉了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