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廳,柴進坐在上首,看完手中函件,一臉震驚之色。
柴進哼了一聲,沉默一陣:“做山賊的,即便甚麼都不做,都會引來官府征討。他不過是自保罷了。至於去都城之事,實在讓我冇有預感到。”
“小人擔憂,今後梁山對我們莊子討取會更多。”莊客忍不住說道。
“小人的令!”
這一次大鬨東都城,更是凸顯此人的才調。
柴進將信放在桌子上,光是想想一下,他就感受壓力龐大,渾身都是汗水。
柴大官人的宅邸,比來幾日,莊客來往不斷。
“小人感覺,還是要防備一些晁天王。畢竟這但是膽小包天的主。隻怕今後胃口越來越大,一向滿足他們的要求,總有一天滿足不了,到時候會不會反目成仇呢?”莊客再次提示說道。
你就放心吧,梁山前麵要依托我們莊子,建立一個商隊,將一些商品運送到東都城去。”
錢忠謹慎翼翼道:“老爺,小人的意義,王銳終歸是為國儘忠,如果定罪,隻怕會害了旁的武人之心。這梁山尚未剿除,今後還要用到很多武將的時候。這個時候,還是要拉攏民氣,還是最為穩妥一些。”
可惜高俅麵無神采,看不出喜怒之色,半晌才道:“那就轉頭賞銀三百兩,作為喪葬用度。嗯,你說的這些,還是有幾分事理的。”
實在是高!
“喔?那如何能行呢?斑斕的東西,如何能夠幻滅呢?好東西必然要保藏好,王銳戰死,本官豈能讓他的妻妾享福呢?”高俅厲聲說道,“你派人把她們接過來,王銳啊,老夫對你算仁至義儘了。汝之妻,我養之,汝之妾,我護之,汝之女,認吾為爹,本官也算是對得起你了!你地府之下,也好安眠了!你就放心的去吧。”
最關頭,晁蓋不是魯莽之人,他每一次行動,都是顛末沉思熟慮,周到打算。
錢忠:“......”
“你有甚麼話就直說,莫要含含混糊的。”柴進瞪了一眼,神采不滿道。
有勇有謀,進退有度,這是一個真正的狠人!
“老爺宅心仁厚,小人敬佩!”錢忠頓時奉上馬屁,此番真的佩服的五體投地。
“老爺寬仁!”錢忠趕快說道,眸子子一轉道,“另有一事,我聽人說,那王銳的妻妾極其貌美。王批示使戰死,這妻妾恐怕要被他的同僚兼併。此事還要老爺做主,那年青婦人不幸,如果兼併,那王銳的女兒,恐怕今後日子不好過啊。”
兩人閒談一陣,親信莊客拱手而退。
這麼一想,柴進不由得有些神馳,如果山中能夠會聚數萬之兵,那就有兼併山東的本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