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吳昌隆一向處於懵的狀況。
“咦!這冇種的東西,竟然尿了!”不遠處花榮瞧見,調侃一聲。
“花榮兄弟,你我一見仍舊,此番下山倉猝,也冇有籌辦甚麼禮品。”晁蓋一抬手,早就籌辦安妥的親衛,提過來一把短刀。
這幾近是對仇恨最激烈的反應!
如許的小細節,竟然都被他把握!
“那您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你現在表情好點了嗎?”吳昌隆的褲襠一陣溫熱,然後空中直接流淌出一灘黃色液體。
“喜好就好,有些人對這類烈酒,也不必然適應。”
花榮大驚失容,趕快起家道:“兄長,豈能如此!無功不受祿,本日那吳昌隆惹事,若不是哥哥機靈,這會隻怕惹出費事了。我哪有資格還收這些禮品,受之有愧,實在是受之有愧啊。”
這一走,大抵有二十裡地,尋到一處路邊開的旅店,當即便尋了老闆,在門口置放桌子。
花榮聽得心頭暖洋洋的:“兄長保全大局,未雨綢繆,實在是為小弟考慮全麵!今後哥哥有任何事情,隻要用得上小弟的處所,儘管奉告我一聲,花榮定來互助!”
花榮另有職務在身,晁蓋天然要為他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