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眼含熱淚,冒死咀嚼嘴裡的肉食,乃至還冇有嚥下去,就持續一個勁兒往嘴裡塞。
身後的伴計把點好的錢遞過來,劉氏看著這張紙,都有些不敢置信。
任原歡暢地舉杯。
“那行,但是我不會寫字,如何辦?”劉氏有些難堪。
“誰說冇您的事兒,諾,這也有嫂嫂您的。”
“也不是每天吃的,之前王寨主在的時候,也是一年可貴吃一次。但現在任寨主在了,就吃得常常了,這宴席前幾日纔剛吃過一次了哩。”
因為這一天,他們吃下去的,不但僅是一頓甘旨好菜,另有他們前半生的苦。
袁朗也端著一碗酒,笑眯眯站在任原背後。
老金帶著一眾賬房,正穿越在各個桌子之間,他們要把比來梁山那邊的賞錢之類的,都發完。
“真的假的?去幫廚,去給人帶路,也給錢?不不不,金頭子,你從速收起來,我丈夫和兩個叔叔都已經是領頭領的薪水,你可不能再多給我們家啊。”
劉金髮展這麼大,這也是第一次瞥見這麼多錢。
“四哥,你們平時在梁山上,也吃這麼好麼?此次過年都好哩!”
“哥哥不去,眾位兄弟都不放心,我來看看哥哥。”
“不礙事,這裡有紙,有印泥,咱蓋個指模也行。”
“好兄弟!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