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將軍,這,這硯台真的,真的送給我?我,我……”
秦陸隻在心中暗笑,任由莊客們押著,來到曲霸王跟前兒。
“少囉嗦!見了我們莊主,天然有你辯白的機遇!”
秦陸用心將話說一半,那曲池公然耐不住性子,隻將眼睛眯了眯,暴露幾分奸邪的笑意,湊到秦陸跟前來。
二人進了屋,秦陸便從懷裡取出阿誰小硯台來。
那曲池一傳聞是硯台,麵上雖未閃現甚麼,語氣卻也聽得出幾分對付,明顯對硯台這類東西興趣不高。
曲池卻不但他想甚麼,隻道:“秦將軍彆一口一個莊主的叫了,我都不美意義了,秦將軍若不嫌棄,就認我這個老弟,我們有福一起享,有錢一起賺嘛!”
“曲莊主莫不是嫌禮太薄,唉,我……”
隻被他那雙肥手握了一會兒,秦陸就已經感覺非常噁心了。
曲池大驚,忙讓莊客放人,將世人痛罵了一頓以後,又衝秦陸賠笑:“讓秦將軍見笑了,本日莊上出了點小事兒,又曲解了秦將軍,將軍明天彆走了,我擺酒菜給將軍賠罪。”
莊客不由分辯,便將秦陸節製起來,往莊院裡扭送出來,天然,他們要想停止這番操縱,都得秦陸誌願才行。
公然是個會拜高踩低的!
那曲霸王受了委曲,自是氣不打一處來,此番聽了有能夠之人,也不管冤不冤他,隻要那此人作伐出口惡氣。
曲池見對方如此客氣,便也沾沾自喜起來。
秦陸隻微微一笑,自報家門:“鄙人秦陸,曲莊主久仰久仰啊。”
迷魂露的神效,無人能夠逃脫。
彼時,秦陸隻束手就擒,故作有力,口中不斷地唸叨著:“各,各位大哥,曲解,都是曲解啊!”
說話間,秦陸便用心遺憾地點頭,要將那硯台往回收,雙手卻俄然被曲池那肥胖的大手一掌控住。
“無妨無妨,我這幾日閒了下來巡查莊上,傳聞這邊曲家莊竟比我那邊好了很多,本日一見公然分歧凡響,不說彆的,隻是這幫莊客們的忠心,我那邊就連萬分之一也比不上!是以我明天特地登門拜訪,想跟曲莊主就教就教。”
他高低打量秦陸一番,遊移著問:“你,你是……”
本身的五品官位,還真派上了用處!
可當親目睹到那方蓮花硯台以後,他的神采立即變了。
“莊主,抓到個可疑的人,在莊子外浪蕩,必定有題目!”
秦陸見他絞儘腦汁,彷彿想說出幾句文縐縐的話來,試圖配得上麵前這方硯台,心中更覺好笑,便將手一鬆,把硯台給了曲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