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陸聳了聳肩,無法道:“我哪曉得是誰,我隻想著他倆被埋在隧道裡,必定是有人冒充就他們,又倒打一耙想要滅口,才用心那麼問,誰知他倆竟誰都不說。”
街道熙熙攘攘,人群川流不息,閣中倒是喧鬨無聲,隻要纖細的絲竹管絃之音模糊傳來。
總不能一進門便找粉蝶兒吧,秦陸隻得佯裝來“取樂”,儘量掩蔽起那顆猖獗跳動的心。
武神天尊,莫非還怕一個女子不成?
闊大的招牌下,兩個身著紅色紗裙的嬌人兒站在兩旁,衝著路過的客人暴露勾人的笑。
她曉得我是誰!
那青鳶閣開在東街的鬨郊區,自外頭看,跟平常的秦樓楚館冇甚麼彆離。
紅玉最後說了一句,便回身退下,隻留秦陸立在那“粉”字門外,心跳加快。
馬厚財被另尋了一處關著,倒是隻字未吐,隻衰弱的倚在牆邊,緊閉雙目。
紅玉微微一笑,又道:“青鳶閣從不會讓客人絕望而歸,客長既執意要選粉色,請跟我來吧。”
這個狀況明顯不宜用刑,藤子安又不知其中啟事,天然是無從審起。
本日甚麼事兒都攔不住他,他必須去一趟青鳶閣,一探究竟!
“秦教頭請吧。”
“要想見女人,頭一樣便是緣分,客長先在這裡頭挑一個喜好的吧。”
秦陸看著各色的人舉止各彆,不由暴露幾分笑來,本來站在街邊察看行人,竟會這麼風趣。
雖是保養得宜,風味猶存,可光陰畢竟是在她臉上留下了些許陳跡,看起來約莫四十出頭的年紀。
“粉色?”
粉蝶兒隻是稍稍一愣,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臉,微微苦笑,“是了,四十餘載風霜過,跟你這年青人比起來,可不是前輩了麼?罷了,你既如此直接,我也不必坦白了。”
排闥出來,那不過是一個在平常不過的房間,正麵是一桌兩椅,內側一架木床並一個衣櫃,除此以外,再無他物。
費事、戰亂、災荒、惡霸……
“你叫我……前輩?”
話畢,粉蝶兒緩緩起家,來至阿誰衣櫃打來,裡頭卻並無衣物,隻要一個捲成筒狀的長卷和一本厚厚的冊子。
閣內與街上彷彿是兩個天下。
因此看到秦陸走來,彷彿見到救星一樣迎上前來。
紅玉輕一挑眉,笑道,“這些色彩背後的女人,各個才貌雙絕,客長不選一個嚐嚐麼?”
一旁的紅紗裙女子熱忱的先容道:“客長麵熟,但是第一次來?”
“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