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迷惑搖了點頭,看看弟弟宋清,也是點頭。
那宋江等人公然行了不遠,約莫一刻鐘工夫,驢車便趕上了他們。
二人尋了個莊客問:“這裡此去東莊,另有多遠路程?”
而現在在柴進這裡喝酒作樂,世人的目光必定都在小旋風柴進和及時雨宋江身上。
劉唐也是不解,隻道:“我隻覺秦兄弟工夫高強,非常莫測,深藏不露。唉,隻是好輕易結拜了弟兄,卻隻同吃同住了幾日,便彆離了。”
話畢,又衝中間一人抱拳:“這位便是宋清兄弟吧。”
秦陸故作遺憾:“哎呀,他腳程夠快,我兄弟兩個緊趕慢趕也冇跟上,還望大哥給指路!”
車上楊誌因問:“怎得不對這莊客申明身份?”
這邊廂,秦陸、楊誌二人一起同業,朝行夜宿,約莫六七日風景,行至一處莊上。
“久仰久仰!二位也是去柴大官人那邊?”
秦陸穿越至這書中這麼久,已然明白了體係法則。
至於高俅讓他籌辦的賀禮,他早已成竹在胸,隻等東風了。
宋江一愣,同弟弟一起回了一禮,客氣問:“不知中間是?”
前頭一莊客正帶宋江和他弟弟宋清前去東莊,聽了喊聲停下腳步,疑道:“宋押司熟諳的人?”
結識豪傑,不過得些銀兩傍身,最關頭的,還是收伏豪傑!
既然如許,一條線路便在秦陸胸中成型。
“本來如此,都是同道中人!”
那莊客欣喜:“哎呀恰是!如何,你們是一起的?”
幾人熟絡一番,複又同業。
這般胡亂想著,倒是那柴進非常好客,見一下子來了四位弟兄,自是歡暢不已,忙命人擺酒接待,喝到縱情。
席間,阮小七忍不住問:“這秦兄弟很有些古怪,自那東都城不遠萬裡,前來跟晁大哥說了這樁謀生,倉猝一道取了,臨了結又分文不要,孤身去了。”
來至柴進莊上,各自報上名號,那柴進自是熱忱接待。
楊誌道:“柴進?模糊聽過,傳聞是滄州人士,後周皇室後嗣,為人仗義疏財,非常好客。”
唉,若能換成銀票就好了!
那莊客倒未直接答覆,隻怪道:“嘿,奇了,今兒個你們是第二波來問的了。你們是甚麼人?”
楊誌似懂非懂,又問:“秦兄弟安知前頭去的是及時雨宋江?”
白日鼠白勝也道:“我雖跟秦兄弟結識不久,卻也感覺他很有城府,彷彿藏得很深,可不知究竟意欲何為,是否有旁的目標。”
卻見秦陸從板車上跳下,打量麵前一人邊幅堂堂,一眼便看出是宋江為人,遂衝他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