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隻是此中之一,前人雲飛鳥儘良弓藏狡兔死嘍囉烹,我們這些嘍囉莫非還會獲得好了局?方臘一死我們就成了眾矢之的,四大奸臣底子就不能容下我們這些人,以是他們會采納統統手腕侵犯與我們的,到時候我們等死另有彆的路能夠走麼?”
晁節卻悄悄搖點頭“實在真的假的不首要,畢竟梁山還是建立了起來,並且有冇有所謂的天罡地煞我們都一樣做著本身的事情,以是這也是一個挺好的體例。但我真正難過的是,我們這些人走到現在也就走到了絕頂,梁山在我們踏入南邊的時候就已經算是黃粱一夢了。”
“你,你說的是真的?是教員奉告你的?”朱武一把抓住了晁節,嚴峻的不斷扣問。而在坐的其彆人也都對這些說法半信半疑,畢竟大師都不敢信賴這類瘋話,但華陽老仙說的話誰又敢當作假的?
“但是當初石碑上的確冇有晁大哥的名字,也冇有三郎你的名字,真的有副前鋒的名字在上麵,這莫非不是天意麼?我親眼看過的,上麵寫的東西底子就不是我們的筆墨。”曹正還是想不明白。
晁節也是喝大了,腦筋一陣陣的昏沉,嘴也冇個把門的當下說道:“杭州很快就會瘟疫橫行,到時候張橫、穆弘、孔明、朱貴、楊林和白大哥會一起病死在這裡。劉大哥本來也是早就該在潮門被千斤閘壓死的,是我破了千斤閘才救了你一命。曹年老是被毒箭毒死的,現在也活蹦亂跳的坐在這裡,不是麼?”統統人都驚奇的看著晁節,誰也不曉得他說的是真是假,這統統的確過分於詭異了。
晁節苦笑一下“白大哥,你真的覺得打完方臘以後就天下承平了?在我看來,方臘的末日,也是我們梁山的末日。我們這些人不管在這裡如何英勇作戰,在朝廷的眼中還是臭賊罷了,現在不過是權宜之計讓我們自相殘殺,最好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們在派出本身的軍隊將我們全都清算了纔好。要不然韓世忠、劉光世他們的軍隊為甚麼一向跟在我們的身後,卻底子不伸手兵戈,他們是等著甚麼?你們不是真的覺得他們隻是想要搶點功績麼?那是在防著我們反叛,隨時在背後給我們一刀。”
林沖豁然站起“照你這麼說我們豈不是為彆人做嫁衣?並且隨時朝不保夕?我們的糧草給養另有兵器都是來自於火線,如果他們把糧草一斷,我們連打也打不了了。”
“為甚麼這麼說?雖說我們和方臘作戰以來損兵折將,但團體來講我們還一向高歌大進,現在已經拿下了杭州,方臘的末日近在麵前了。打完仗以後,我們應當都能夠被封個甚麼官職,這不是功德麼?”白勝真的冇有甚麼抱負,也隻想著儘早打完仗以後過上安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