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兵士們都在吹噓對方的短長,唯獨那兩個虞侯低頭沮喪。
其他兵士們見狀也清楚現在的處境。
如果不是你一道上說話口無遮攔,那些賊子們會曉得我們是押送生辰綱的?
這會兒生辰綱丟了,你就來賴我們?
貴顯也清楚,這倆虞侯就是梁中書派來的眼線,也是梁中書的嫡派。
謝都管越說越氣,手上的力度也逐步加大。
而貴顯、李成等人,則成了最好的甩鍋目標。
見他們這見風使舵的模樣,再遐想到他們的身份,以及之前的抱怨。
其他浩繁兵士,也都不懷美意的看著他倆。
既然如此,也怪不得老夫,待到東京時,我自會與蔡太師說此事顛末。
李成聞言長歎一聲道:“我們也算是時運不濟,攬了這麼一個活兒,還搭上一個‘機事不密’的謝都管,才落得麵前這般了局。
“是的,這路上的統統,都是因為這謝老賊,才讓我們丟了生辰綱,這謝老賊就是死不足辜。”彆的一個虞侯又道。
到時候,你看蔡太師是信我,還是信你們這些草包。
這統統都是因為你不聽批示,如果不是你滿天胡說,泄漏了我們的行跡,我們至於丟了生辰綱嗎?”
“罷了罷了,到時候就照實稟報,就說我們明顯還能抵當,是兩位都監讓給我們撤退的。”另一個虞侯又道。
這兩個虞侯是梁中書的嫡派,與他們這些大頭兵本就不是一個派係。
聽到這話,這倆虞侯拔腿就跑。
“誰劫的?”謝都管又問。
到時候彆說恩相不會饒了我們,便是蔡太師那裡也得給我們扒層皮。
現在丟了生辰綱,又殺了謝都管等人,這大名府我們是回不去了,歸去必定是死路一條。”
這會兒那兩個觸頭沮喪的虞侯也曉得事情不對勁。
“眼下丟了生辰綱,我們該如何去交差。
謝都管頓時一拍大腿,麵如死灰道:“完了,完了,全完了!”
就算是他們實話實說,丟了生辰綱,殺了謝都管,已經將梁中書與蔡太師獲咎死了,也難有甚麼好了局。
隨後不解恨,又在他胸口刺了幾劍。
要不是你們無能,會讓那些毛賊劫了生辰綱嗎?
“都蒙著麵,也冇瞧清楚。”那虞侯又道。
“李兄,你看如何措置。”貴顯問道。
現在如果不殺他們,待他們活著歸去,誰曉得會如何倒置吵嘴。
“可駭,太可駭了!我能感遭到,與他真槍真刀的對壘下,我恐怕難撐十回合,剛纔若不是他部下包涵,我恐怕已經命喪鬼域了。”李成也劫後餘生辦的說道。